第一代帝王,在故兄坟前的悲伤,让我们无不心酸落泪。

    慕容林香在慕容冰雨的怀里,直接哭。慕容林云倒是嘴甜,在我怀里伸着小手,拉拉非伯的衣袖,脆声声说:“非爷爷,不哭,男人不能哭……不能哭……”

    我的儿子,我的种啊!

    非伯扭过头来,轻抚了林云的脑袋,抿抿唇,淡淡一笑。然后,他双手挖了很深的坑,将那柄在杀戮中绽放他脱困后强者光华的刀埋在了里面。

    世情如刀,兄弟如手足,生不同死,以刀代躯,这是非伯对大伯的陪伴。

    至此,一代强者孟寻非,埋刀之举便是退隐之仪式,简单,真挚。光华、沉浮的一生,他是弱者的标兵,是强者的楷模。他应该有幸福的晚年,安然,平淡。

    随后,非伯才接过侍恒递的湿巾擦了擦手,扭头对我们道:“走吧,我们应该回去了。”

    我们点点头,走过小路,回到公路上,纷纷上车。

    当我们大巴车刚刚调过头时,有一辆白色的大房车驶来,停在我们刚才停车的位置上,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很快,房车里下来八个彪形汉子,身体强壮有力,戴着墨镜,黑风衣,黑裤黑皮鞋,非常专业的保镖类型。其中一人还提着纸钱香烛之类的。

    八个保镖从车上迎下来一副轮椅,椅上坐着一个戴浅墨色眼镜的妇人,约是四十来岁,保养得很好,面如满月,一身白色裘皮,挽发后梳,极有贵态之气。

    轮椅后面,跟着一高大修长身形的青年男子,约摸二十四五岁,戴着金边眼镜,很显斯文,身着淡棕色休闲呢子大衣。他不是很帅,但透着一股朴实温和的气息,肤色微偏黑,长相至少有七分和雷哥有点相似。

    下得车来,青年只是很随意地看了看我们的大巴。轮椅上的妇人也只是看了看,然后朝那边指了指。青年点点头,俯下身去,将轮椅拉了拉,变成一副无顶抬轿。

    随后,青年和一名保镖一前一后,抬着妇人朝小路走去,经过大坟地,然后停在了大伯的坟前。

    我们的车没走,大家都在看着,因为我没让充当司机的岳云龙开走。终于,看到他们一行人在大伯坟前停下,青年为妇人点香,我确认了一切。

    慕容林云问我:爸爸,是谁又去了大爷爷的坟那里啦?

    其实,包括师傅、夜美人、非伯在内的其他所有人,都有些不解,都望着我。

    我淡淡一笑,说:“林云,那是你另一个大奶奶,还有爸爸的一个堂兄,你雷伯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们和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走吧,我们回去了。若是可以,他们自会来离尘山庄找我们的。”

    师傅点点头,说:“小雨,看来汪总告诉了你很多秘密。”

    我说:“是的,不能说的秘密。走吧,回去了。”

    当下,岳云龙启动大巴,拉着我们返回柳城。

    回去之后,我本打算当天晚上就去台湾的,但为了绵绵大伯母和二堂哥,又等了一晚。结果,他们没有来和我们取得联系。

    我还让风哥的西河交警专门查了一下那房车的车牌号,看看最终去了哪里。风哥的回复在晚上六点给了我,说车从柳河新工业区绕过,直接去了机场。

    好吧,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也许吧,爱情不论死亡与否,它一直存在,但现实就是这么无奈。好在蛤蟆君年事已高,总有一天,我会和绵绵大伯母、二堂哥相认的。

    第二天一早,九州航空包机将我和非伯送往台北。临行前,师傅告诉过我,阿里山南边的“血紫萝庄园”,那里是没有任何通信讯号的,但有强大的安保力量。

    师傅在征战江湖之初,就去过血紫萝庄园,见到过兰姨和连占,求得了大量的血紫萝为材料炮制药酒。当时兰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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