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能为力。内心很痛苦,茫然不知所措。

    而张高又说:“林雨,德州先生的女人,很漂亮,年近四十,却依旧恍然如少妇,透着迷人的风采。她像一朵盛开在在这纷扰复杂又肮脏的尘世中的神界之花,清丽,优雅,脱俗动人。她的笑,她的声音,还有那一举一动,都乱人心魂,我很喜欢她……”

    我忍不住了,骂道:“张高,你特么真无耻到了极点!再好的词汇,也修饰不了你丑恶的嘴脸与肮脏的内心。年近四十岁的妇女,是你两倍的年纪,足以为你的母亲之辈,你个杂种竟然如此龌龊不堪!你特么口口声声说你爱慕容,自私到任何人与她接近,都会受到你的打击和迫害,可你背着慕容,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你特么还有什么脸说你爱慕容啊?你特么还要点逼脸吗?畜生!禽兽!人渣!”

    侍恒在旁边又要狂躁了,但张高早已抬左手止住了他。张高说:“侍恒,不要激动。林雨是一个很有趣的弱渣,我想我在感染他,我在让他认识到规则是多么重要。我也在让他意识到,与我相比,他满口粗话是多么可笑。”

    转过头来,张高看了德州一眼,又看向我,说:“此时,德州先生内心可能已接受我的规则了。林雨,我要告诉你的是,喜欢与爱是两个很不同的概念。在我的世界里,喜欢,只是来自生理上的。没有办法,我是一个病人,病得很重,因为我先天有着性的亢奋疾病,哪怕是我被摘除了一只右肾,但我依旧对女人的身体有着强烈的痴迷感,谁也阻止不了,哪怕是用药也是无效的。你懂这种痛苦吗?”

    我艹了……

    这个人面兽心的杂种,他竟然只有一只肾,还特么这么骚?

    性亢奋患者,老混蛋给我讲过的,当时我还说他就是其中一位,他却说他是因为身体好,而且扯淡地说是要探求男女之间的真谛,追求姿势极限和生理极限,是一种大无畏的科学实践观的自我牺牲精神。

    但我没想到,这个夜晚,在这豪华无比的包间里,我特么遇到了真正的这种患者。真是日了狗了,这世界奇葩遍地开花,我特么偏偏就遇上他!

    而张高继续带着微笑,用那不变的温和清亮嗓子道:“当然,你不了解这种痛苦。每当我和冰雨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提前会用特制的装置,将我的那根绑起来。那根的状态实在太好了,每次都硬到让我自己疼得要命,似乎整个生育系统都要痉挛一样。这种痛苦,你确实不懂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么的可怜……”

    妈的,他说着说着居然流泪了,还带着微笑。这种垃圾,也真特么奇天下之大葩。我都怀疑他除了狂傲凶残之外,还是不是一个精分患者?

    他左手掏出高档纸巾,优雅地擦了擦泪,又接着说:“除了冰雨之外,任何我看得上的女人,都是我喜欢的,喜欢让她们解决我一时的疾病状态。她们付出了牺牲,因为她们是我的医生,是白衣天使,她们能得到巨额的回报,这也是我的规则之一。但是,偏偏有那种自命贞洁的人,违背我的规则,那么就将接受惩罚,付出代价。”

    我听得已经狂躁不堪了:“张高,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是什么让你如此目无法纪?明明残忍无道无德,偏偏还要说得这么言辞正正,好像全天下的道理都让你占了似的,好像你就是这世界的王一样。你特么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到底有什么让你如此疯狂的家势?”

    张高依旧微笑,说:“林雨,你无需要知道。哦……对了,好像刚才你说到我和冰雨之间的事情时,你叫她慕容,是吗?”

    我简直被这样的奇葩疯子搞得淡定不下来了,冷道:“老子就叫她慕容了,怎么的?一个称呼而已,你特么也有意见?”

    张高突然又流泪了,点点头,微笑着:“是的,我有意见,很深的意见。慕容家族是一个与张家不相上下的大家族,他们有着很奇怪的历史惯例,你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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