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不知道我和香姐过得有多苦、多难。他当初的诺言就像谎言,一直没能兑现。

    他做不到诚信,我为何要叫他哥?他那周润发式的笑容,在我脑海里早就变成了冰冷的、无情无义的形象,越来越模糊了。

    而那时,我竟然只能联想到他,怨怒不满涌上心头。

    他是混好了吗?终于混好了吗?

    混好了,他回来了,为何就给我一部原版的垃圾智能机?

    混好了,为何要躲躲藏藏,不敢与我、香姐见面?

    混好了,为何我和香姐在柳河断桥被人那般折磨,他不出现?

    是他心里有愧,所以不敢露面!

    他只有在暗中跟踪我,对我好,他是觉得这样可以弥补我和香姐受到的伤害吗?

    他不是混好了吗?为什么老混蛋安排香姐走掉,他为什么不阻拦?

    他不爱香姐了吗?或者是……九年过去了,已经时年27岁的他,早已在外面成家立业了?这一趟回来,他只是想来看一看,偷偷地看一看,赎一下罪?还是他没能力阻拦老混蛋?

    呵呵……老混蛋是神一样的存在,谁敢阻拦他?林雷混得再好也不行,绝对不行!

    所以,我想着想着倒是笑了。也许他真的成家了,不再爱香姐了。好吧,我爱香姐,我要永远和她在一起。现在的分开,是为了我的成长,是为了以后的永远!

    林雷,就算是你吧,你随意吧,我一定会发现你、面对你,我不会对你太客气!

    想着我和香姐吃过的苦,我的眼睛都湿润了,巨大的怨念浮涌在心头,我恨不得扇林雷两耳光。

    哦,再过些日子,就是养父的祭日,我应该回去烧纸的。每一年祭日、清明,我和香姐都要去他的坟前跪一跪,烧上纸钱的。

    我想,神秘男子是不是林雷,在养父的坟前应该能得到见证。如果是他,他不会忘记自己的亲爹,会记得那个日子的。

    算起来,那日子就在和申海洋约战西山的第二天。好吧,申海洋,如果你敢单刀而来,我则敢狠揍你一顿。当初,你不爱叫我养父“臭瘸子、死哑吧”吗,不是爱偷我养父的拐杖吗,老子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没过多久,我到了汪风家。

    他的家是和陈松合租的,在西河区一片老民房里,两室一厅。我去的时候,他两个寡男人还在就着一大桌子热、凉菜喝白酒,看起来酒量都不小。

    两个人亲热地叫我“小雨”,我则叫他们“风哥”和“松哥”。看两个人的气氛,酒是好酒,菜也挺多,觉得他们挺开心的。

    陈松还笑着问我:小雨,要不要喝一点?

    汪风倒是严肃些,说:阿松,小雨还是个孩子,别劝他喝酒。小雨,吃晚饭没,要不就着吃点?

    这时候我才想起赶时间去见张高,根本没吃晚饭,而且训练量太大,此时见着一桌子菜,真的有些饿了。

    我点点头,还没开口,汪风已起身给我拿了双筷子来。

    我也不客气,夹着吃了起来。

    两个人笑眯眯地看着我的吃相,说我还真是饿了。

    于是,我吃菜,他们喝酒。

    我也问了要给我什么东西,他们说等我吃饱了再说。

    期间,两人给我讲了钱中宝案子的事情,显得很高兴,因为汪风被火速提拔,做了西河区刑警大队重案二组的组长,陈松成了副组长,两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大展身手。还说,过两天,市委市府领导要来参加他们的表彰大会呢!

    自然,两人免不了对我一阵感谢,也给我夹菜、倒饮料什么的,搞得我很不好意思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酒量真大,一人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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