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院休养七天,也用了七天药酒,渐渐感觉右臂的力量回来了,胸口的伤势恢复得也不错,弹洞愈合了,留下花生米大小的疤,不打紧,肌肉长得结实了,又可以开始训练了。

    董凯旋完全从父亲死亡的阴影中走出,也拿到了七万块的赔偿,虽然不多,但也只能如此了。他习惯了照顾人,也就在我的家里住下,替我清洗伤口、上药之类的,完全就是一等一的好奴才范儿,把我照顾得很好。

    虽然我不想他这样子,但他说他乐意这样,就想这样子,我也拿他没办法。他还说,成绩不行,想从高二降到高一来,我也同意了。

    当然,我对他开始了五项数据训练,他也挺刻苦,很能坚持,因为跟着我,他不想再做弱者了。而他也挺悲催的,出生的时候摔地上了,背脊柱受伤,所以有些驼背塌腰,但这样的后天畸形,不影响他的艰苦训练积极性。他先天频率快,速度快,倒是让人产生不少的期待。

    养伤的日子,岳云龙、赵峰、和吕晓薇总是到我家里来吃饭,轮流买菜、做饭、洗衣,我们是一个团结的整体。毛彪在我出院后第五天出院,来了我家,见房子太小,便提议我搬到他家去。

    毛彪家里不错,他父亲生前竟然是个做小官的,房子也在西河区,跃层式,楼上楼下都是四室三厅两卫,快四百平了,对我来说,正好够用,因为我需要训练场地。他的家,也就成了我们的大本营。大家在一起住着,非常开心。

    毛彪不想回学校上课,说要陪着我一起回去才有面子,也就只能随他了。

    搬到毛彪家里第三天,我已完全恢复了,让他帮我去菜市场买两块五花肉回来。他一愣,笑了笑:“雨哥,不会吧?你太想香姐了吗?”

    我郁闷道:“你滚!想什么呢?赶紧的,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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