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都没发现,有也不能说没发现,也许这些壁画和符文上就说明了问题,可大家不认识啊。

    无奈之下,大家又爬上了祭台,上面的符文和周围是一样的,只是更复杂,更大了些,有的一个压着一个交缠在一起,看起来就让人不眼晕,是真晕,几个考古学家不由都闭了闭眼再睁开,没反应,又狠狠晃了晃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个美国人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一直被保护的很好,死了这么多人仍然毫发无伤,他看着几个考古学家蹲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好变天了,不由使了个眼色让人去看看怎么了。

    一个拿着枪的大汉小心翼翼的上了祭台,害怕再发生苔藓类似的事,用枪怼了怼最外面的考古队队员,“砰!”一声气球爆了的闷响,好好的一个人竟然爆成了血雾,血雾迅速散开,所到之处碰到的东西都和他一样爆开,就连那个刚上祭台的大汉都没能幸免于难,没一会儿,血雾就壮大了。

    “不好!快跑!”一个人惊呼。可是往哪跑,那些考古队的见了祭台跟着魔了一样,全上去了,如今全军覆没,一个都没剩。

    美国佬这时看向了一个矮小的干瘪老头“往哪跑?”

    “我就说那群考古队的就知道拖后腿!”说着呸的往地上吐了口痰“西南方乾位!”说着大家连忙向那边跑去,可血雾扩散的太快了,跑在最后的一人被追上爆开,他前面那个一米九的壮汉紧跟着步了他的后尘,好在壮汉个头大,给前面的人挡了挡,等他爆开的时候,这群人已经跑远了。

    钱妙音脸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幕,连呼吸都放轻了,等到安静了很久以后,那团蔓延开的血雾像活了一样,慢慢缩回祭台,最后蠕动着隐入祭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