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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西镇的手下就没有那么嘴硬了,没撑得了半个小时的苦刑,便全交代了,不过他们的身份太低,只知道绑来的人确实不在天津,至于究竟在哪,就不知道了。

    众人一阵失望,白忙活半天了,杜汉山再次来到河西镇的面前,厉声问道:“人到底在哪?说出来留你一条狗命。”

    河西镇眼睛肿的睁不开,门牙都被打掉了,血水从嘴里一直流,惨笑道:“西八,你就等着收尸吧。”

    杜汉山大怒,便要继续上刑,可河西镇只有一口气了,再上刑必死无疑,只能强忍住怒火,命人把河西镇放下来,先吊着一条命,等缓口气再审。

    仓库外,杜汉山和刘、张两个副官一筹莫展,杜汉山叹道:“已经三天了,总指挥失踪的消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蚌埠城外的88旅一旦得知李伯阳在城内失踪,肯定会把枪口对准百口莫辩的陈调元,而他这个副官长,也有通敌卖主的嫌疑。

    刘副官和张副官面面相觑,他们两个甚至比杜汉山还要心急,张副官冥思苦想,忽然想起那天给绑匪钱时,绑匪说人会在三天后在上海滩的十六铺码头给人放了,当时认为绑匪在哄骗人,现在想来也说不定,他将这个想法和杜汉山说了,道:“我看还是派人去看看,也许是真的呢?”

    杜汉山想了想,道:“从天津派人去来不及,我给芜湖拍一封电报。”

    杜汉山连夜去邮电所给芜湖警备司令部拍去电报,刘稳接电后已经是凌晨一点,立刻召集了得力军官,令他们当夜坐船赶往上海,同时修书三份,分别派人送给上海警备司令白崇禧,杜月笙,以及王亚樵,请他们帮忙寻找李伯阳的下落。

    这一天是四月十二日。

    ……

    在暗无天日的船舱里束手缚脚的躺了三天,李伯阳终于明白了生不如死是何种感受,船舱里透不到新鲜空气,加上躺在船舱颠簸感十分强烈,使得本来不晕船的他足足吐了一路,把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吐不算,把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尽了,整个人仿佛大病了一场。

    躺在生硬的船舱,李伯阳的手脚因长时间束缚已经失去知觉,跟着船体的晃动,大脑里面好似翻江倒海一般,整个人昏昏沉沉,不停地呻吟道:“别放老子出去……老子杀了你们。”

    船舱的木梯上传来‘吭吭’的脚步声,李伯阳耳朵一动,强打精神看去,却见到那个做安玉允的朝鲜女人走下来,手中提着煤油灯,似乎能察觉到他的目光,说道:“马上就要靠岸了,只要确认收到钱,马上就会放了你。”

    李伯阳沙哑着嗓子问:“你们把我带到哪里了?”

    “上海。”安玉允没有丝毫隐瞒。

    李伯阳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已然笑开了,在别的地方自己还怕生人地不熟,可上海就如同自家后院一样,只要自己脱身,有一百种方法能把这群大胆妄为的绑匪抓起来。他已经打定主意,抓完这些朝鲜绑匪,再把租界里的朝鲜流亡政府端了,尤其是眼前这个朝鲜女人,落在自己手中,一定要扒光她的衣服,狠狠的蹂躏炮制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安玉允坐在不远,头放在膝盖上,默默地想着什么,她不会想到某人正在邪恶的想着自己。

    李伯阳眼睛一转,道:“姑娘,我的手没有知觉了,你帮我解开吧。”

    安玉允看了他一眼,冷冷道:“闭嘴。”

    李伯阳笑了笑,忽然说:“姑娘,你们流亡政府就在上海租界里吧。”

    安玉允警惕看着他,干脆一声不吭,尽管安玉允不说话,李伯阳敏锐的察觉到她呼吸加重起来,黑暗中冷冷一笑,心中有数了。

    “姑娘,你是叫玉允吗?”

    李伯阳没话找话的说,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安玉允表面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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