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蛋。”

    说着蛮生气的样子走过来要把我拽起来,妈妈不知道为什么装出很生气的样

    子,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想想是故意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尴尬吧。

    我感冒不舒服,又被训,很委屈,直楞的脖子扭开妈妈的手,妈妈用大力拽

    我,韩阿姨看到这一幕,马上走上来抱起我在怀里,“燕姐啊,都是我不对,我

    没看好明明,他说要上厕所,我应该陪他一起的,他就不会睡着在走廊上了。”

    “小韩啊,这孩子,你就爱护着他。”被韩阿姨抱着,妈妈拽不着我了,只

    好干生气。

    我就乖乖钻在那两团大**中间,看也不看妈妈一眼,故意呕气。韩阿姨叭

    哒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爱怜的抚抚男孩的脸蛋,“燕子姐,小男孩就是不安

    生贝,困意来了又倒地就睡,你就别怪明明了,看孩子额头有点热,别不是感冒

    了。”

    “小韩啊,你对这孩子还真好,叫他乱跑,我都睡了他还不回来,要我说,

    就算感冒也是个教训,”妈妈说着,还是为我担心起来,妈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得女人,忍不住走上来摸我的额头,我却拨楞一下脑袋,故意不让妈妈碰。

    妈妈真着急了,不知是急我淘气,还是急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只见妈妈双

    手一浯脸,乌的哭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絮叨,“你这孩子,不理妈妈啦,好

    啊,有出息了,你就气妈妈吧。”

    看妈妈竟哭了起来,我还真有点不忍,其实我好喜欢妈妈啊,相比韩阿姨,

    还是妈妈最重要,妈妈是不可取代的呀。

    韩阿姨也不忍,也有点不好意思,把我交换到妈妈怀中道,“小猴儿,不准

    再气你妈妈了,你看你妈妈多稀罕你啊,乖,今晚到你妈妈那睡,要听话。”

    就这么着,我又回到那间久违的卧室,本来是工会领导专门给我们母子准备

    的房间,还有那张双人床,是我妈妈的床,现在我又回到这里。

    妈妈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新睡衣,是雪白绣花长及脚面的传统睡衣,从

    旅行包找出感冒药,又摸我额头,又亲我脸蛋,又喂我吃药,无微不至的,母爱

    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忙了好一阵,才上床把我搂在怀里睡觉了。

    我惯性的呕气不说话,可心里好感动啊,无论如何,妈妈的爱还是最能打动

    男孩的心,我钻在妈妈怀里,妈妈的**圆润柔弹,虽然没有韩阿姨那样大,但

    却更绵滑丰润,而且延着**向下有更迷人的**,睡衣里裹着的那肉都都的大

    肥屁股可是韩阿姨比不了的。

    想想就在不久前,那肥屁股还被老狸子抚摸着,我的心情又糟糕起来,那属

    於爸爸的肥屁股,不,属於我的,也不对,是属於爸爸和我共有的,那世界上最

    肥嫩最光滑的一只富有母性温柔的大白屁股。

    对了,老狸子呢,我昏倒前还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我和妈妈进来后,一点

    他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一切停停当当,就好像没有男人来过一样,老狸子不可

    能从门里出来,那么是从窗子飞出去了吗,哇,就像恐龙特辑克塞号的人间飞人

    一样。八岁的男孩总是习惯用幻想慢慢取代推理,想着想着,药劲上来,我昏昏

    入睡了。

    长时间的火车,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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