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

    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

    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发现妈妈那睡衣下

    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向树林里看着,虎视眈眈。

    妈妈颤抖了起来,忽然背朝着路人蹲下去,把一个大熟屁股蹶成丰圆的半月

    形,迎着路灯晔晔生辉,然后呲溜一声,如小溪流水,从妈妈的大屁股中间,一

    屡细长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一定和我一样震惊,妈妈竟然对着

    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一声哀鸣,妈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全身颤斗不止,双脚蹲不住,一

    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对着路人,兀自的颤抖扭动。

    那骑自行车的一定是吓坏了,这一幕也许他从没想像过,只见自行车又被架

    起来,一溜烟的骑走了。

    妈妈好像已经虚脱,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无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一声,黑

    暗中一鞭子抽到了妈妈的肥臀上,妈妈一机灵,黑暗中一个声音说:“站起来,

    母猪,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鲜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老狸子,原来他不是去看战友,而是

    就在等着妈妈,在黑暗中玩弄妈妈骚熟的大屁股。

    我全身一遍冷汗。

    老狸子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责妈妈的肥臀,每当妈妈一个动作不合心意,

    那肥美的屁股就被无情责打。鞭子上浸过水,打起来应该特别疼,声音还噼啪响

    亮,抑扬顿挫。

    老狸子仿佛很喜欢鞭责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术,娴熟度不差于他修理机

    床,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柔和的灯,浪漫的林荫小径,来自朝鲜族的退伍

    军人老狸子仿佛一个艺术家,在妈妈那面团似的雪白骚美的大屁股上尽情演奏,

    妈妈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乐器,使老狸子演奏出南国夜晚一曲变态而妖美

    的鞭臀交响曲。

    我惊奇,老狸子一定对抽责女人的屁股练习了很久,几十水鞭后,妈妈的光

    洁的大白臀上并未见血,只有恰到好处的暗红痕迹,随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从

    远处看去,仿佛是一条条暗红的蛇在缠绕着妈妈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老狸子的手很大,手背上长满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鲜端枪作战时的照

    片,为工厂修理机器的模样,抚摸玩弄我妈妈的屁股的**,这些我都见过,并

    叹服,而现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实在是又令我吃惊不已,成

    都之行,老狸子还会带给我什么惊讶。

    但是配合完成这鞭臀交响曲的妈妈,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

    流浃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随着鞭子每一次造访她的肉丘和臀沟,便是一次筛糠

    似的颤抖,嘴张开,口液流出。多年以后,这一幕我还深深难忘,一个本来贤淑

    的良家妇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几近于花痴的淫奴。

    妈妈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虽然我还只有8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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