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带你回乌奴山平鸿宫医治,皇上的意思是、要你自己决定。”

    我看看他俩,问:“他能医的好我么?”

    杜倾雨犹豫一下,回答说:“若真说起来,当今彗升武苑及其下的韬棘派,原都是出于平鸿宫,就是沈孤瑛也是师承平鸿宫已故宫主洛禅心。唯铭王爷这些年一直跟随现任宫主裘瓮澈习武;杜家虽然跟平鸿宫交情不深,但对平鸿宫的武学及医道还是颇为羡赏的。

    我不敢说有十分把握,但的确比这样耗着胜算大些——况且,你那断手虽养在‘乩蚕镜’中,可这‘乩蚕镜’也是毒物喂出来的,固能保残肢不朽,可拖一日、你将来就要多受一分苦难,所以——”

    “那平鸿宫离长都有多远?”我又问。

    “快马的话,有个五六日便到。”杜倾雨回答。

    “五六日?那该很远了吧?”我忍不住喃然嗟叹。

    “**!”杜倾雨起了身,看我片刻,哀然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可你在此拖着,是在耗命呵!若连命都没了,你们纵能挣开这些羁绊,你拿什么跟他厮守?”

    “这事你再容我想想。”我蜷起身子,见杜、韦二人各有难色,于是又说:“总不差这几天,我必尽快答复你们就是了。”

    他俩无奈,却不好再多说什么,空坐了一会儿便要退下。

    临走,杜倾雨想起什么,道:“唯铭王爷说想见你;你答不答应,他总归一番好意……”

    我思琢片刻,叹口气,又望向窗外,似有似无说道:“见不见有什么的……”

    我总归没答应见千云淇,倒是他来见我了。

    本来还吩咐宫人托词拒绝,可就在这档,千云淇倒自己进来了。

    “你……”我看着他擅闯,憋红了脸,万分尴尬。

    千云淇依旧冷冽,却不再那么难以靠近,他走进我,坏笑着道:“怎么,你这是在编什么借口打发我?不如说来听听,说的过去,我就心甘情愿被你打发了!”

    我哼了一声走进内室,千云淇也不客气,悠哉游哉、便随我进来。

    “几个月不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早知道不如随我去了!”他讽刺道。

    “你有什么话快说,说完了就走,我没功夫跟你耽搁!”我更不善。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道:“也没什么话说,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你若跟他生离死别就来找我,你为什么不来?”

    “这可是你说的,我又没答应。”

    转过身、不看我,千云淇又道:“那你这次答应吗?”

    我轻笑:“怪事,我又没求你救我,你好心什么!”

    “我说了不放过你。”千云淇侧脸道。

    我有些恼,目光积怨片刻,别过头、不理他。

    “你不说话,我就掳你走了!”千云淇说着就要上前。

    “你敢!”我一拍桌子,威喝:“你再敢胡来看我饶的了你!”

    千云淇霎时停住:“你急什么?又不是第一回被我掳了,你敢说一点不喜欢我掳了你去?”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烦你都来不及!”我冷恨道。

    千云淇默然片刻,稠着声音:“那好,上回我走,你说,我要的、你给我,此后别来扰你,你可记得?”

    “记不记得怎么样?”

    “记得,今天就照你说的,你给了我,我就走。”话未完,千云淇已走到我身侧。

    “你休想!”我本能地想躲,才退后半步,就被千云淇擒住了腕子。

    “上回可以,为什么这回不行?”千云淇说着把我攒在怀里。

    “你放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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