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在想什么?”

    坑道里,走过来了一个军官,他的肩章都有些脏了,可是依旧能看的出来,他是个上尉。

    “老师,我没想什么。”可是,阿道夫的回答却很奇怪,他叫的是老师,而不是长官。

    “哈,我的小阿道夫莫非是想女人了?也对,你这个年纪是应该的,这场战争让你的交配权利受到了影响,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确定性的结论,但在不确定性的方面……”这个上尉简直是……

    “老师,求你了,不要这样讲了,这会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动物。”阿道夫实在是忍不住来吐槽这位老师。

    “我们人类本来就是动物嘛。只不过,我们人类有很多的社会关系制约,仅此而已。”这个老师,果然是老师,而不是什么上尉。

    “老师,你又有新的想法了?”阿道夫只能是顺着说下去了。

    “哈!当然了,你知道的,事实上,我之前就是在考虑人与社会的关系,而在我们欧洲,那就是人于宗教的关系,而这个宗教,我们现在推行的新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符合资本主义的一切标准以及行为准则……”这老师停不下来了……

    “……”阿道夫只能这样的看着他的老师,没办法,眼前的这位真的是他的老师。

    马克思.韦伯,之前在慕尼黑大学的时候,阿道夫就跟着这位先生学习,不得不说,马克思.韦伯先生的学识确实非常的厉害,是德意志少有的智者。

    好吧,似乎叫马克思的都很厉害,之前不就是有一个马克思先生嘛,他的**学说让人神往。

    阿道夫有时候也很奇怪,他对于马克思的**学说比较的熟悉,特别是其中的哲学观点,而眼前的这位马克思,他总是想从宗教的角度来思考社会形态,还有经济问题。

    这其实是一个很正确的角度,因为在欧洲,没有什么人不信教的,现在大家信的多是新教,特别是德意志。而天主教也是很强大的,只不过比较的陈腐。

    “对了,阿道夫,上次跟你说的美国的国父富兰克林先生。你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马克思.韦伯,他本来一个教授,结果现在被拉到了战场上,事实上,他的家族已经帮了他的忙。给他安排在战地医院里,要知道,在欧洲的战争里,医院以及医生护士,是不会被对方攻击的,这是一个大家共同遵守的规矩,当然也是《日内瓦公约》的条款。

    但是,马克思.韦伯觉得,我应该履行自己的义务,既然是来服兵役了。那我又不是一个大夫,难道我去当护士?还不如上战场呢!

    社会的责任与义务,此时的韦伯还是看的很重的。只不过,如他这样的人,想在战场上找个人说话,这真的是很不容易。

    阿道夫知道的,韦伯老师是一个不太擅长言辞的人,他在慕尼黑的时候,就是一个深居简出,平时除了上课以及去图书馆其他别的娱乐都很少。但是。战争改变了他,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如此不在乎交流的人,都被寂寞给憋坏了……

    “富兰克林的那些个观点是不错了。可是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小商人,一个为了自己的那点儿小利益,精打细算不吃亏,他也许是美国国父,但是并不能抹杀这一点。他就是一个死认钱的家伙。老师,我之前是这么说的。”

    阿道夫做了回答,而这个回答,事实上算不得什么大事儿,甚至这似乎都不是他阿道夫的想法,因为他模糊的记得,似乎有人这么说的,只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人说的,他阿道夫记不起来了,只是这个观点很有意思。

    富兰克林啊,美国国父啊,而且还是美国的精神启蒙者,他是真的被无数美国人称道的人,可是,如果真正的去看这个人,仔细的,详尽的看看他,你会发现似乎这个国父也没什么太厉害的地方,真的。

    “哈!对!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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