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摆谱,好像他的官职大得不得了似的,现如今被别人打得让他们无法想象,满脸都是血污,脸颊红肿,平日里都难以得见一面的大官,可是现如今他强于涛强大人在别人面前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被人狠狠的打了几十个大嘴巴子,居然还要连连点头哈腰的认错,本就吵吵闹闹、人声鼎沸的现场,忽然就像炸了锅一样,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将他们全部围起来,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允许放走一人!”围观在城隍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正在各抒已见、低头议论之时,忽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大声喝骂着说道:“众位将官,只要擒住这位当朝的公主殿下,我们就能救出咱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了。”

    在场的众人闻听声音之后,大家纷纷回过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来了许许多多的身穿盔甲、盔甲鲜明的士兵,将整个城隍庙周围围得水泄不通,那些黑压压的身穿盔甲、盔甲鲜明的士兵们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耀眼,好多人竟然被盔甲反射过来的强光照射无法睁开自己的双眼,大家模模糊糊的就看见有一群骑在马上的将官,分开人群,涌进了围观的人群中。

    “什么人,瞎了眼睛胆敢惊扰公主殿下?”站在人群前面的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在看到了一群身穿盔甲的人在围观的人群中横冲直撞,不由得怒火中烧,大声喝道:“你们这些人的眼睛都长到屁股上了吗?当朝的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在此,尔等竟然敢如此放肆,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哈哈哈,我们就是来造反的,我们就是来擒拿公主殿下的!”那一群身穿盔甲、盔甲鲜明的将官中有一人仰天大笑着说道:“我等接到兵部侍郎闻昭耀的指令,特来擒拿尔等,尔等若是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来将何人?通名报姓!”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冷冷的对着那个骑在马上神气活现的将官喝道:“尔等胆敢造反,那是死罪,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尔等可要考虑清楚了。”

    “哈哈哈,死罪?我等都是忠心追随布衣侯秦侯爷的人,现在布衣侯秦侯爷已经被当今皇上关进天牢,当今皇上他可会放过我等?与其在这里等死,任人宰割,不如铤而走险,说不定还能有一丝活路!”那个骑在马上神气活现的将官哈哈大笑着说道:“本将军仍布衣侯秦侯爷麾下左骑校尉田共是也,现在尔等这里就这么区区几百人,我等可有数倍于尔等的人马,尔等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速速就擒,免得刀枪无眼,伤及尔等性命。”

    “田共,你可要想好了,只要你一意孤行,作出这种大逆不道的选择,你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你可知道你犯的是死罪,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家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面无惧色,神色自若的说道:“在这个国度里,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们‘晓月堂’都要追杀于你,你可想好了。”

    “尔等是‘晓月堂’的人?”那个叫田共的校尉在听到了“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的话语之后,惊愕不已,他的脸色不由得接连转变几次,然后回过头望着他身后那一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的书生模样的人,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朝着他一瞪眼睛,吓得他连忙回过头面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说道:“本将军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尔等休要废话连篇,给尔等一点时间考虑考虑,要么尔等就束手就擒,要不然我等可要放箭了。”

    这个叫田共的校尉话音刚落,他忽然就发现在对面的人群中,有一道灰色的身影犹如天际流星,霎那间冲出人群,田共刚想张嘴说话,那一道灰色身影已经蹿至他的面前,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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