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过隙之际,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他的人浑身上下已经僵硬,他就觉得腰间的腰带一紧,他的人已经被人高高举起,随及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就觉得自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般,被人扔了出去,他的人就像是弹丸一样,直直飞向对面的那群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当中。

    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其实也是练过武功的,可是他现在浑身僵硬,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当他正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摔死的时候,他的眼睛的余光就看见那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右手手里提着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双脚踩踏在虚空中,刹那间就飞到他的身边,一伸左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拍,田共猛然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间就恢复了知觉,双脚往下一蹬,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那个叫田共的校尉刚想扭身迈步往自己的军队那个方向奔跑,哪知道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一伸左手,轻轻的拉住了他的的左手,轻轻的一挥手,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又一次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整个人就像是一只麻布袋一样,被人抛了出去,直飞出去有十几步远,然后重重的摔跌在地上。

    “你就是兵部侍郎闻昭耀?看你长得一副书生模样,谁知道你竟然是一个逆臣贼子!”那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一挥自己的右手,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就被这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轻轻的一挥手,一下子就扔出去有几十步远,然后就像一条落水狗一样,重重的摔倒在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脚下,爬了几次都未能如愿的爬起身来。在场的众人就听见这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就凭尔等这种人也想在本侯爷面前装腔作势的,那你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了。”

    原本喧闹非凡、人声鼎沸的围观现场,忽然变得是鸦雀无声,连在场的众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彼此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在场的众人当中也有人曾经自诩自己武功非同一般,曾经一直在武功这方面沾沾自喜,当他们看到了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竟然冲进对方的人群中,生擒了对方的两名主将,而且是轻轻松松,毫无顾忌。

    特别是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里提着一个大活人,还能御空飞行,轻轻的一挥手,一个百十来斤的人被他就像是抛弹丸一样,扔出去几十步远近,就这份功夫,已经震撼到在场的众人。

    “不错,我就是兵部侍郎闻昭耀,你又是谁?”摔倒在地上,努力几次想爬起来的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满脸是血,勉强的从地上坐起身来对着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大声说道:“你又是谁?此事和你有何相干?”

    让这个闻昭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然对他的提问不屑一顾,嗤之以鼻,不爱搭理他。

    闻昭耀心想: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