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出一声。

    男子昏倦之后,那人面色更冷,眼底阴鸷更胜。

    半响后,冷笑一声,随后那高大的身形隐入黑暗中。

    秦二再醒之时,发现自个儿躺了床榻里,轻微一动,痛意袭来。这身上还是剧痛着,只是伤处已然被人好生医治。

    左臂已能活动自如,不像先前那般软垂无力。右腕还高高肿着,只是已包扎完好,想来错位的腕骨被移了回去。

    秦二不信那应笑天真会为他医治伤处,那应笑天暂不取他性命,也算他命大。怎会将他医治,还让他四肢健全,活动自如,就不怕他逃了?

    秦二躺在床榻里,养了几日。

    这几日没见那应笑天,只有一少年来伺候他吃喝拉撒,除此外偶有一面丑的女子来为他治伤。

    秦二从未开口说话,那少年也阴沉不语,至于那为他治伤的丑面女子,像来只吩咐那少年为他换药熬药。其余的时候,他也未听见过女子说话。

    这日他早晨一醒,活动了四肢,下了床去,便想透过窗户看看外头。哪知身后有门声作响,他一回头便见是那阴沉的少年。

    少年见他偷偷打开窗户,眼中阴寒一闪,抬手一挥,一道寒光倏然擦过他的面,直没入那窗梁上。

    秦二见那没入那窗是一枚尖利的暗器,且这暗器离他的头顶只有一寸远,险些就没入了他的脑袋。

    秦二知这少年是应笑天派来,自也是个小魔头,出手也狠厉。一时也没惹这少年,只转了身来,往床边走去。

    那少年见他乖乖卧床,这时走近房里,将手中一直端着的东西放下。

    而后就要为秦二梳洗,擦身。

    秦二哪里能容他,他昏倦之时,也就罢了。现下清醒着,也能自个儿活动,自然不允少年脱光他的衣裳,为他擦身。

    少年面无表情,像是个活木偶,手上不停歇,几下就剥光了秦二。

    而后转身去,拿来漱口盐水,和一条湿热的帕子过来。

    秦二一直以来,少有出声,也未同这少年说过话,这时不禁反击少年,有出口呵斥这少年。

    然而他的挣扎在少年看来却是不堪一击,口中呵斥也没让少年动一下眼皮。

    秦二这时才知他空有一身招式,却身无内劲,一折腾下来,竟是浑身无力。

    “你们………你们给我下了什么毒?”秦二斗不过少年,这时又知自个儿身上不对劲,这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少年像是没听到他言语,手上利索着,直到将秦二整理干净,又为秦二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衣,这才退出了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那少年才来,手上端着稀粥和小菜糕点,还是那样默不作声地伺候着秦二。

    秦二从少年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一时也就作罢了。

    夜里,那少年看他安睡以后,便出了房门。

    这时秦二才起身去,悄悄推开窗户,透过细缝,望着外头。

    这外头漆黑一片,全无光亮,什么也瞧不清。

    秦二知他所在之处定是个隐蔽的地方,寻常人许是也找不到。

    他慢慢将窗户关上,回到床里,刚闭上眼,这耳边隐约听了一声惨痛呼喊。

    只是这喊声瞬间消失,像是从远处传来,他睁眼之时,正待细听,却再无任何动静。

    秦二不知此处是个什么地方,可也猜得到定是个见不得光的污秽之地。

    那夜他醒来,就见了那阴毒之人,心下自然惊诧,也有些恐惧。

    后来又被他硬生生弄晕了,这几日心头一直焦急着,也悔恨那夜没寻那应笑天问个清楚。他晓得应笑天要看他低声求饶,下作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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