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丑态,哪里会如应笑天那毒人的愿,自隐忍了痛楚,不出一声。

    他是没出声,所以竟也忘了向应笑天要人。

    秦二落到过应笑天手里,知应笑天的手段,如今又落他手中,那应笑天擒他不杀,他一直不知应笑天打着什么注意。

    秦二这越想,心下越是焦急,前两日他昏睡着,不知什么。

    这两日他能活动了身骨,那应笑天又再没出现,身边的伺候他的少年和那医治他的女子哪里将他放在眼底?任凭他怎地,也探不出什么来。

    秦二躺在床榻里也难以安睡,这又下了床去,慢慢摸索着,点上了灯油。

    房中有了光亮,自然能清楚四周之物。

    秦二环视一周,在那昏暗的角落里寻到了自个儿一直随身带着的刀,心头顿时一喜,不禁几步跨去,拿起刀来。

    这刀是他在灵山习武时,那人给他的,他一直随身带着,好生保管,就怕弄丢了。

    被应笑天所擒,本以为这刀丢失了,却不曾想那应笑天并不惧他,根本没拿他当回事儿。就是这刀也跟随他一起被丢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了。

    秦二心头一叹,面上也不禁落寞起来。随后只来来回回摸着刀身,细细端详着。

    屋里的灯油燃得极细,光火也幽幽暗暗的。

    这时忽有一抹冷风拂过,那细小的火苗子倏然一晃,像是就要熄灭。

    灯火闪动,惊了秦二,那手中的刀蓦然出鞘,如闪电般劈去。

    他的刀很快,疾驰如风,又如闪电霹雳。

    然而这么快的刀,却没劈中何物,只在空中重划而下,那刀尖重重砸进地面。

    这般情形令他有些惊心,待他再想发力挥刀时,眼前遽然闪过一道高大的黑影。那黑影直逼近他,猛地钳住他的右腕,逼得他松下了手里的刀柄。

    “这刀使得不错………”来人话音阴沉,手下也越发收紧,瞧着被他钳制之人那面上露了痛苦之色,心下竟越发感到舒畅快活。

    被他钳制之人,面上露着痛楚,目中却冷意显着,此时并不呼痛求饶。只咬牙切齿,冷声道:“你这阴毒之人,莫猖狂!”

    “猖狂又如何?”

    来人话音刚落,秦二便感到痛楚袭身,手腕如同被针扎入骨,剧痛无比。

    他虽痛得连喘气也难,这时也没忘了一直令他安睡不能的大事,只见他重重吸了口气,沉声道:“我远行到此,便是为了一人,如今他可在你手里?”

    说罢,秦二抬眼望着眼前的高大男子。

    男子阴厉的面这时露出了一抹笑,回道:“折在应某手里的,应某何曾留过性命,不知你寻的他………那又是何人?”

    秦二听言,忍下手腕的剧痛,嘴边扯出了一抹冷笑,只道:“你折了一臂在他手里………你莫不是忘了?”

    应笑天阴历的面此时再无了笑意,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似有嗜血之意。

    “应某自然不忘,也不忘那晚………你我欢好………这下头竟如女子一般也落了红………”

    “你!”秦二猛然记起了那晚,此人伤他辱他,将他踩在脚底下践踏。当他是个污物,就差没一剑砍了他。

    “若不是你叫/床声太惹人………丹华公子怎会因你………断我一臂?”

    秦二听他提及巫重华,再听他言语污秽,心下涌上怒火,愤恨道:“你若不招惹他,他怎会断你一臂!如今他若在你手里,怕是已被你糟践不堪!你这魔人心思歹毒,手段毒辣,自不会让他好过!”

    秦二吼出话语,便感到一阵气虚,好一会儿也喘息不均。

    “丹华公子美色过人,着实令应某倾慕,应某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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