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本想再咒爹骂娘,然而才一张嘴,喉咙里尽是痛楚之声。再看那应笑天一脸销魂样儿,这尖利爪子还揉着他的皮肉,这心头悲愤顿时消退,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阵恶寒之意。

    应笑天正舒坦着,却发现秦二睁着那细长的双目,怔怔地望来。

    这时他手上一顿,停歇了下来,之后凝视那双细长的眼。见那眼中凄冷又悲愤,悲愤中又带着些脆弱,那脆弱之色渐渐褪去,只见霎时间又涌现了水光。

    应笑天蓦然闭了眼,待他再睁开眼时,再看向秦二。见此人那眼中哪里有水光之色?也不见得脆弱悲愤,有一抹冷冷的杀意。

    见此,应笑天手下一狠,逼得身下之人喊痛大叫,浑身颤抖。只见那面上扭曲不看,眉宇蹙成一团,想必是痛苦至极。

    “这般欢好………怎叫得如此惨烈?”应笑天低声轻语,双臂将怀里的身子搂紧了些,而后低头而去,巡视着方才被他啃噬破皮的血肉,轻细地吮着。

    秦二现在痛苦不堪,呼吸难耐,又摸不清这应笑天到底要作何,也无力反击他羞辱折磨。只能任由应笑天环抱着,肆意玩弄。

    原先他并非无力撑持身子,只是现下这应笑天将他两腿紧扣,环在腰上,手下的动作也全无,这令他有些心惊。

    应笑天并不理会他是何神色,只笑着面,将他的两腿圈在腰间。而后搂抱着他的背脊,似乎要将他带往别处。

    秦二不知这应笑天要怎的折磨他,只随着应笑天走动之际,他方感知了胯/下隐约有灼物抵来。

    “你!”

    秦二心中大惊,惧色涌起,稍稍恢复了些精神的身子猛然挣扎得厉害。他越发挣扎,自头顶传来的笑声越发阴冷尖锐。

    还有那抵来的烫物,愈发硬胀,似有势如破竹之像。

    “你莫担忧,应某这物自比那利器灵活,还怕给不了你快活?”应笑天眼神阴历,冷冷一笑,便将秦二扔进床榻。

    秦二得了自由,发软的两腿踏下地就想跑,怎奈那应笑天手段了得,几下功夫又将他压在身下。

    接着扯开那两条颤颤微微的腿,将两腿高抬着,抗到在肩上。正欲松开腰带,入那血腥污秽之处。这时不知怎的,蓦然停下动作,面色也一时沉静。

    “你这低贱的赃物!今日且绕了你………”

    这声低微阴冷的话语过后,秦二只感到两腿里一直垂软的东西被人狠劲揉弄,这回真痛得他快要哭声求饶。

    然而还没等他眼里落泪,只见眼前一晃,床里已没了那歹毒之人。

    这恍然间灯火也熄灭了,接着秦二只听到了门声作响,之后半响也没什么动静。

    房中只有秦二一人,秦二这时才松懈了身子,缓慢喘着气。

    他身无内力,身上的伤还没好,此时又遭了受罪,一时也起不来身。

    夜里静了许久之后,他挪动了双腿,下了床去。正待点灯,瞧瞧自个儿的伤势,这时身后门声作响,脚步声随即离近。

    惊得他回身而去,就怕是应笑天去而复返。

    只是这回并不是应笑天,是那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少年。

    那少年面色阴沉,目光冷漠,见了他,快步走来。抬手便点了他的穴道,接着将他扛在肩上,踏出门外。

    秦二这几日从未出过房门,早想出去看看,一直没能如愿。

    这会儿倒是出了那呆了几日的房屋,只是是被人扛出去的。

    夜里风凉,漆黑一片,到处不见光亮。

    抗着他的少年倒是脚下如风,双目如夜鹰,如能目视,对着漆黑的夜像是也熟悉不已,。将他抗在身上,一刻也不停歇地往前奔走。

    秦二本就伤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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