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两腿里湿黏难受,还伴随着剧烈的痛意,只叫他想昏倦过去,再不承受这般锥心的折磨。

    痛苦不堪的秦二早就头晕目眩了,此时只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嘴里低声呢喃着。

    少年也不理会他,脚下疾驰着,待到了一处光亮之地,方才将他放下。

    秦二原先就要昏倦了,这时被少年扔在冰凉的地上,嘴边不禁低哼一声,身体的疼痛令他蜷缩成一团,而后便没再妄动一下。

    四周幽幽暗暗的,瞧不清什么,这时一阵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不禁令他抬起了眼,望了过去。

    只见原本立在他身旁的少年跨步上前,离他有十几步远之时跪拜而下,之后恭敬道:“弟子荣轩拜见师尊。”

    听得少年清朗的话音,秦二这脑中稍微有一刻清醒,方才还昏沉之极,只有些清明。现下已睁大着眼,望着那少年跪拜之人。

    那人离得极远,秦二瞧不清他是何摸样,只知身形壮硕,气态狂戾。

    少年跪拜后,那人并没即刻问话,半响后,才道:“人领来了?”

    “禀师尊,弟子已将此人带到,请师尊发落。”少年低着头颅,恭敬不已,没有那师尊的问话,少年便不敢回话。

    “带过来。”

    秦二听到那低沉浑厚之声传来后,还没看清那少年的身形,倏觉肩臂一紧,就被人拖着上前去。

    地面坚硬如冰,磨得他皮肉生疼,叫他忍不住想喊痛。

    然而随着离近那师尊,见了那师尊的面,还见了那师尊身旁伫立的高大身影,他便硬生生地咽下了喉咙里的低微痛吟。

    “师尊,此人不过是个低贱之物,怎能劳烦您亲自发落,荣轩便可一掌毙了他。”说话之人便是那师尊身旁的应笑天。

    此刻的应笑天面目沉着,话语恭敬,低声在那师尊耳边说着话,边说边斜眼盯着那地上的污秽之躯。

    那污秽之物虽是不能瞧,像是也不入眼,然而只有应笑天晓得,那污秽之躯着实滚烫又紧致。那嘴里吟出的痛声竟有些撩人,那细长的双目咋一看没什么出彩之色,静静望去,竟见里头多着些道不明的情致。

    应笑天言罢,恭敬地退开,阴冷的目光朝着那家荣轩的少年而去。

    那少年目不斜视,面色沉静,也不看他,只对着那师尊恭敬万分。

    那师尊面目并不可憎,也不骇人,只气态狂戾,显得有些阴邪,令人有些不敢目视。

    “你命荣轩照料他若日,倒是舍得一掌毙了他。”

    那师尊话语间起身而去,像是朝那地上的污物去的。

    果不其然,师尊走到那污物前就停了脚步,宽大的袖袍遽然如风,转瞬间就将地上的污物提了起来。

    “你多日不到本尊跟前跪拜,便是因了此物?”

    浑厚的话语逼近秦二,自令秦二抬眼望了他,眼前之人虽是年老,像是有五十开外了,可那一头发丝却是乌黑发亮。

    那面容并不骇人,倒是英俊刚毅,若不是那眉宇间戾气太重,双目里露着残暴血色,这等面目端得是英挺之气。

    那师尊拖起秦二,见手上之人目光呆滞,面色难看。再见他浑身光着,下处血水流淌,抬手便将他扔了出去。

    秦二这回连痛也喊不出来了,只轻轻喘着气,像是下一刻就要去了,所以那气息微弱得很。

    应笑天见秦二动弹不得,只怕秦二一下就去了,即刻上前,到那师尊跟前恭敬道:“师尊,莫动怒。此人留着还有大用,师尊可还记得三娘?”

    那师尊这时转身而来,沉声道:“他与三娘何干?”

    “师尊莫不是忘了三娘被谁所杀,那人与此污物相交甚好,不同一般。师尊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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