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何人?”陆童问话,秦二也说不出来,只是眼中惊惧显现,更叫人想知他是被何人所伤。

    “你若安分守己,不去惹事,怎会遭了罪受?”

    这话有些冷嘲,有些鄙夷,秦二停在耳中虽说觉着不是滋味,可他又说不了话,自是得忍着。何况现今他这番模样,还得陆童照应他,二少爷那边也得陆童替他掩护着。他不忍着,怎会好过?

    “你若好生做人,便不会如此。”陆童清秀的面上没有以往的冷意,话语也清淡了点。

    秦二一直不知陆童何时进庄的,又从哪里来,只是隐约听二少爷提过,陆童是总管带进庄里的。好像与总管有些亲,是个什么亲戚来着?哪日得问问陆童。

    夜里两人各自睡着,秦二总想起昨夜,昨夜他犯浑干了那事。心知会没命,可脑袋里只有那香,只有那人。

    那人的嘴唇本是肿胀的,滚烫的,被人□□过了。可他秦二就喜欢,就想再□□一回,去去别人的味儿。

    一沾了他,就不知身在何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他了,急躁得蹭蹭就快活了。

    伸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脖颈,今早差点断了骨,差点就去见阎王了。

    那人没杀他,算他捡回了一条命。

    那人到何处去了他不知,店小二也说一整日都没见那人。客栈里的两匹马还在,或许那人没离开宁县。他本想留在客栈里,可又怕那人杀心又起,再对他下手,这才回到了别庄。

    在别庄里只要小心着,不遇着大少爷,应是不会有个什么事。

    他本躲着大少爷,怕着大少爷,才到外头去,没想还是回了别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