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怕丢了这性命!”

    少年话语间伸了手来,摸上了他的脖颈,又再道:“你若不跟他去,怎会受这伤?”

    秦二僵着身躯,眼珠子还望着那露风的暗黑处。

    冷风就从那暗黑处吹来,冰冷了他的脸面,叫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少年像是察觉他冷寒了,身子更加贴近,气息微微紊乱,却是也没再说什么。

    寂静的夜里,柴房中呼声响着,除此外也隐约有些喘息低吟。

    只见那地上的草堆里,有黑影交缠着,倒不顾忌这柴房里还有他人。

    少年的气息落在秦二胸膛里,秦二微微凌乱的衣裳,嘴里也喘着,无声无息地。

    少年紧拥着他的身躯,嘴唇寻着他光着的皮肉,灼热印了下来,叫他有些烫了身。

    他只轻缓动着手掌,握着手掌中的硬实,让它越发灼烫。

    少年也摸着他,他也起来了,只是一直没出来。

    少年有些急躁了,弄得他有些痛,倒叫那快活之意褪去了些。

    待少年泄在他手里时,他还是那般,就是出不来。

    黑暗里看不清少年的面,可他晓得少年此时定是潮红着面皮,那面皮还滑溜。

    他不禁想伸手去摸摸那滑溜面皮,可这手一伸去,少年撑起身子离去,他摸了个空。

    只是下一刻,他那没出来的热物触碰了个柔软,惊得他张大着嘴,可就是喊不出来。

    待身子下头一湿热,他才慌乱着伸腿蹬去,而后一手拉了裤子,一手握住自个儿的东西。

    少年没做声,像是在那头望着他,静静地一动不动。

    他赶忙动着手,揉着捏着,好不容易给弄出来了,可身子一点儿也不舒爽。

    他喘着气,拉了拉衣裳,感到少年又睡过来了,也没做什么,他心头才松了口气。

    深夜冷着,已是秋末了,这快要立冬了。

    身旁的少年像是熟睡了,秦二才起了身,出了柴房。

    外头风大,月光也淡着,路面都不大看得清。

    秦二吹了些冷风,才清醒了脑袋,他本不与这少年再有这样的牵扯,可方才又为少年动手了。那少年本也不懂什么,原先可是真真稚嫩着,可方才触碰了他的不就是软柔的嘴唇么?

    就是从前玩的那些个女人,都不愿为他做这个,嫌着他脏,也是因了瞧不起他,觉着他不配被人这般伺候。

    在外头站了一会儿,秦二觉下腹胀痛了,才想起自个儿是出来放水的。

    寻了个隐蔽角落,秦二才解了裤头,舒爽了身子。

    系好了裤头,整了整衣物,冷风又来了,秦二吸了两口气,这就准备回柴房歇着。

    然而抬头看了那前头的屋子,想起了那人,不知那人今夜歇息了何处,可是与凌霄一块儿入睡?

    秦二现今是想着那人,可也不敢再靠近了。

    自个儿的一身伤才好了些,这颈上今日又多了道剑伤,还微微有些刺痛。

    想到此,秦二转了身,心头有万般不舍,可也不敢拿自个儿的性命去堵了。

    他秦二是个赃物,是个下作东西,地上的污泥。可纵然他是个不干净的,不招人待见的,他也想活命,他不怕别的,只怕死。

    他想着陆童的话,心知陆童说的都不假,都是他自个儿去招惹的祸事,撞了凌霄跟前去。

    他是个什么东西?凌霄又是个什么身份?

    纵使那凌霄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有张好面皮的伪君子,可那凌霄是个什么人?碧云山庄的少庄主,将来这碧云山庄就是他掌权。

    那些什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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