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大侠的,都得给他几分薄面,他秦二算个什么?凌霄只要动动手指头,一剑就能断了他的脑袋,还毫不费力。

    一寻思这些,秦二又寒了心,只觉身子更加冰冷了,好像那凌霄就在他身后似的。

    不过这背后确实有一股刺骨的寒冻袭来,像是疾驰的风刃………像是闪着冷光的锐器!

    才稍微侧过头,他已惊惧了面,接着拔腿就跑,前方就是柴房的门。

    而就在他伸手而去时,那疾驰凌厉的风逼近于他,一道阴鸷话音落了他耳边。接着肩头剧痛,整个人被拽了出去。

    身躯被重重砸在地上,痛意传遍身骨,叫他爬不起身。

    然而那疾驰的风刃猛然逼近,意在划破他的喉咙,叫他再活不了命。

    只是这时,那柴房又一声响动,少年的声音传来。逼近他的利刃忽然一慢,他也趁着此时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并非他不想进柴房求救,他只怕这人没杀成他,便会杀别人泄愤。

    他秦二并不是个好人,怎会在意别人的死活,自个儿都护不了。只是那少年还青涩,还稚嫩,不能害了他。

    秦二就只管跑着,他本想寻求二少爷或是夫人的庇护,可喉咙里喊不出来。那门口守着的护卫视他而不见,纵使见他面色痛苦,那身后有疾风逼来,也没出手护他。

    秦二心头愈发恐惧,他知这院中除了那少年,再无人会救他!

    耳边风声疾速,身后冷声而至,那人就要逼近,骇得他腿脚凌乱了,步伐急促而不稳。

    已不知跑了何处来,胸口里闷痛如针刺,难以喘息。

    那人就在身后,手中握着长剑,想要取他性命。

    他早已不敢惹了,就是再有不舍,也不敢惹了。他秦二是条贱命,可这条贱命还想活着。

    这凌霄要杀他泄愤,只为了那个人?

    那个人不容他在眼里,与他秦二何干,那个人又可曾容了他秦二在眼里?

    夜色漆黑,前方已瞧不清路了。

    脚下踩了何处也不知,纵使那前头是个山坡,他又哪里晓得?

    待一股锥心剧痛猛然袭来,他已停顿了脚下,嘴里满是血水,眼珠子死死瞪着。想要转身来,又是一阵剧痛,那穿过他胸膛的剑已收了回去。

    那人说了什么?早该一剑杀了他!

    那人一步步逼近他,他转头只见一道冷寒之光劈来,就要划破他的脑门。

    他不想死,纵然是一条贱命,也还想活着。

    下脚一动,往前踩去,却不知前头是空的,是个山坡。

    顿时天旋地转,不知滚了何处,双腿不能站立,双手抓不住攀物。喉咙闷燥灼痛,胸口锥心刺骨,叫他惨白着面,喊不出来。

    山坡极陡,山石颇多,身上如同刀割一般,皮肉已破裂。

    待攀住了一株草树,想要爬起身来时,一抹剑光如闪电而来,划过了他手腕,叫他再不能抓住什么。身子急速滚落,猛然间撞了硬实之物,头痛剧烈,再难睁开眼珠子。

    眼前模糊了一片,双手难以撑起身躯,那人一步步逼近于他。

    他颤抖着身,喉咙里发出了些呜咽□□,嘴里血腥浓重,血水已滑落而下,沾湿了他的前胸。

    那瘦长的身躯不动移动半分,似乎是太过疼痛,那满是血水的嘴再发不出什么低吟,只有一股股鲜血涌现而来,再流淌了他衣上。

    他猛然咳嗽着,张着嘴想要说什么,然而无声无息。

    那人冷声言语,说要他碎尸万段,而下手起剑落,凌空击下。

    夜黑风冷,血腥浓重,他知死亡将近,黄泉已在眼前,他这贱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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