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不敢动身,又不敢说个什么,只盼这人莫捏那处了。

    以往他只晓得女子的软胸柔滑好摸,用嘴含了必令女子欢愉。却是不知他这处会痛痒难忍,颤颤地酥麻传了四肢,喉咙里也隐着什么,就像脱口哼出来。

    秦二是忍了又忍,憋了又憋,原本苍白的脸面都给憋着通红了,可那修长的指尖像是不知秦二的苦楚。滑到了另一处,细细揉捏,硬如豆粒了那指尖方才离去。

    秦二察觉了那指头退去,倒没欢喜,只伸手而去,紧捉了那坚实的腕子,低声道:“既是摸了………也弄弄这处………”

    秦二刚话落,刚捉着那只手掌来了他的痛处,还没再说个什么。只感到一阵冷冽疾风扫来,脸面就是火辣之痛,整个人也倒了一边去,脑袋撞进了厚厚的褥子里,好一会儿没抬起来。

    那人冷着面,目光凌厉又锋锐,似刀一般割刺在他的皮肉上,只觉皮肉一阵生疼。

    秦二没敢再看那人,只低着头,挪了挪身,而后静静地不动。

    此时的秦二心头是慌着的,方才胆大放肆了,不知自个儿是何物了,竟又想让那人摸了那处?

    那夜且捡回了命,也是他伺候这那人,让那人舒坦了,他才活着命。今日怕是………怕是没那么好活命………莫不是再伺候一回?

    要说他只要不太放肆,时常伺候那人,那人倒是不会伤他,也算由着他了。

    秦二想到此,也顾不得衣裳凌乱,就这么爬了过去。到了那人脚下,犹豫了片刻,忽略那冷锐的目光,就想低头而去。

    却不想,肩头一痛,接着自个儿被掀到一边。

    还没等他撑起身子,一只颀长的手落了他的颈上,就在秦二以为这人是要拧断他的脖颈时,那只手滑到了那处,指尖抚了上去。

    片刻后,秦二又憋红了面,低微喘着气,就是不敢再动身子。

    也不知那人何时玩腻了,总算饶了他,而后便没再靠近他。

    秦二平复气息后,也没急着起身,他晓得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晓得那人瞧着他。许是看他的丑陋下作样,许是厌他至极………又想要他的命?

    巫重华冷着眼眸,望着眼前仰躺的男子。

    男子面貌不佳,身骨干瘦,皮肤黝黑,却又无光泽之色,着实不入眼。这具身骨像是无一处可取,只令人厌恶之极。

    巫重华细细摩挲着指腹,似在感受方才在他指下的细腻软柔,那细腻处只轻轻揉捏竟会硬如豆粒。而那男子竟会面红喘息,身子灼热。

    现下男子只躺着,也未动身骨,嘴里低低喘着,似在平复气息。

    那凌乱的衣裳里,那细腻处殷红如血,衬着他黝黑的皮肉并无丑陋之态,竟有些艳色。

    巫重华眉宇微蹙,指尖微微一怔,停歇一刻。目光也从男子身上离去,似不愿看男子的姿态,不论是丑陋的还是能入眼的。

    马车内有一刻寂静,无人声响。

    等外头传来话音时,两人才微有动静。

    秦二听得这话音,晓得是那青衣男子,这会儿也想起自个儿衣裳凌乱,撑起身子便拉拢了衣裳。

    巫重华见他衣裳拉好,转了目光,下了马车。

    秦二倒是也想跟着下车,只是身上痛着,稍微动身可以,动静大了,胸口就闷痛燥热。

    方才整理衣裳,粗略扫了一下身上的皮肉,乌青的地方多着,淤血也要好几日才散得去。胸口痛着,后背也不好受,他记得胸口被人重击。也不知那人掌力多深,一挥手就将他砸了石壁上,他后来还不醒人事了。

    后背定是也有淤血,被人压制着摁在地上,那后背的痛皆是那几人用脚践踏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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