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伺候着,待口中的要出来时,他本想推开,谁知后颈被按下禁锢。喉间被滚烫来来回回磨了不知几次,最后浓稠灌顺着他的喉咙灌了下去,他尝着那味虽是不太好咽下,可也全咽进了肚腹。

    半响后,秦二已听不到那人轻微的喘息了,似乎那人已泄出后,平复了翻腾的躁动,这时已回过神了。

    想到此,秦二伸手摸了摸自个儿,还有些精神,只是稍微碰碰就如针刺一般。

    秦二抬头望前面,可夜下黑暗,屋中也没点灯,帐中自然看不到什么。只好摸索着爬了上去,挨近了那冰凉墨发,贴了上去。

    那发根之处尽是湿意,原先光滑的皮肉也有些汗液渗着,秦二只晓得口舌下的香味越发浓郁,便轻细舔着。

    他也只敢这般,别的也不敢了,先前的放肆可是让他吃尽了苦头的。

    秦二只敢舔着那张面,舔着那修长的颈,可就是不敢覆上那张唇。

    他知这人允他这般,已是容得下他了,只是这人从不与他唇舌相缠。那张面容吸过多处,舔过多出,只是靠近那唇边,他只亲过那唇角。

    他秦二也晓得洗刷自个儿,把自个儿打理得干净整洁,也不想从前那般了。这人既是愿意与他亲近,也摸着他的身,也是不将他当做赃物了,可他就是亲不得那人的双唇。

    从前也碰过那双唇,可自此后,两人再干这事,他再也没覆上那唇色。

    秦二摸着自个儿,低低喘着,可他晓得与他躺在一处的人双目睁着,正瞧着他下作的模样。

    秦二觉着心头越发燥热了,身子又开始滚烫了,快活滋味又冲进脑袋里。这回快意来得猛烈,逼得他嘴里直嚷嚷,身子也贴着身旁之人。

    末了,还伸了手出去,握住了一只修长的手腕,最后覆了他腿里。

    被他拉过来的手腕并未滑动,静静覆在他胯间,也不知会有何动向。

    秦二正至紧要关头,知摸着他的是那人的手,下头愈发胀痛,身子又热又湿。也顾不得什么,低声道:“你也摸摸我………我这疼得厉害………嗯………方才就疼得厉害………”

    那只手许久才有动静,只是刚抚弄几下,还未轻柔滑动,指间便是湿润流淌。

    而贴在他身边之人,身子颤了许久,嘴里也嘶声喊着。那声音沙哑而脆弱,又透着些销魂之意,传了耳中来也未觉生厌。

    巫重华早已平复躁动之气,现下听之耳旁细声,下腹似乎又涌了些热气。察觉自此,他定了定神,推开身旁之人,起身而去。

    他未褪衣衫,只需整理整理便可出门。

    身后床上之人也未出声寻他,像是知道他会离去。

    脚步声渐远,门声作响之后,秦二知那人离去了。他可不会像昨日那般追着出去,即便寻到那人的住处又如何,那人若不理会他,他也没法子。

    半响后,秦二起身来,点燃了灯火。瞧瞧身上各处,身上抹的药也没了,没抹药的地方尽是淤痕。

    腿里的又红又肿,怕是得养几日才能用了。

    秦二拿了帕子,擦了擦腿里的湿润,也擦了擦别处。而后又拿了药来,摸了一遍伤处,这才上床歇着。

    他寻思着那人今夜能来寻他,明夜就不能来了?他到不必担心那人不理会他了。

    今日外头还飘着细细的冰雪,凌风也呼呼作响。

    秦二此时泡在木桶里,眼皮子拉下,正昏昏欲睡着。全然不知有人进了房来,往木桶里倒着滚热的水。

    待他被滚烫惊醒时,抬头一看,原是薛离。

    这薛离就是那夜在阁楼里为他治伤之人,此人品性极好,面貌也俊,又精通医术,在灵山之中,这人是最好相处的。

    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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