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待一块儿的,为了你妈他一心想留北京,当时还跑了不少关系,托了不少人情。要说人际关系,大概就是那会儿建起来的,你要打听谁,我可不敢保证都认识他那些朋友,但相当一部分还是熟悉的。”

    “那您听说过季渊么?”

    馆长闷头仔细回忆,却始终想不起有无这人:“这还真没听过,我记忆中并不认识姓季的,但你爸后来承了一人的情,不仅把工作敲定了,还出钱救了他们连长一命,这连长早年为你爸挡过枪子儿,你爸一直当他是亲兄弟,虽然后来不治身亡,但到底因别人的帮忙多活了几年,你爸肯定是感激他的,对了,帮忙这人叫作秦孝,你认识么?”

    她只知道温如泉对秦孝毕恭毕敬,却不知俩人是因这种渊源,而从那天在玉渊潭就能看出,季家和秦家也是有关系的,若温如泉和季渊真的有交接,那秦孝便极有可能充当中间纽带,让这俩人认识。

    分析到此,这疑惑貌似解开了,但她始终想不明白是什么深仇大恨,逼得老头儿非要她和季邺南分手。

    和馆长道别她后从博物馆出来,仍然陷入迷思中,一抬头却看见伫立车前的秦钦,刹那间脸色变得不太好。

    秦钦走进她,笑着道歉:“我不该瞒你季邺南和我爸认识这事儿,我向你道歉,可你要明白,我不和你说,是因为没必要,并不是有意不告诉你。”

    她眯眼看他:“你为什么反对我和季邺南在一块儿?你又不喜欢我。”

    他说:“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

    温渺撇嘴:“快拉倒吧,喜欢一人可不是你这表现,我又不是没喜欢过。”

    “喜欢一人有无数种表现,你怎么知道我这表现就代表不喜欢你?”

    “……”

    话题就这么轻巧被拨开,之后的秦钦又觉得不忍心,便请她晚上去喝酒。俩人一前一后刚进了卡座,便有人叫嚣着起哄:“敢情你还是喜欢女人的么,长这么大总算开了窍。”

    他将那人的腿拍开,领着温渺坐里面,围桌的俩人盯着温渺看,其中一人率先笑出来:“姑娘你怎么把他弄到手的?这厮向来不近女色啊。”

    温渺窃笑,难怪感觉不到喜欢,原来他就不好这口。

    “哎你别一个人乐啊,到底怎么回事儿,说说呗。”

    秦钦刚要接话,先前去洗手间的人正巧回来,拎了酒瓶道:“我那头有一朋友,他们人多,咱们过去凑一块儿吧,人多热闹。”

    其中一人接话:“都谁啊,认识么?”

    那人说:“认识认识,就这么大点儿地,谁不认识谁。”

    于是,几人挪位,转移到靠角落的座儿。温渺走在前,秦钦护在后,她落座前理了理裙边,抬头时还未完全绽放的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早知道他也在这,她打死都不过来。从那天他说了那些话之后,她一直不太敢面对他,只对上一眼,便想着离开,哪知屁股还没抬起,对面一人却无比喜悦道:“女侠!”

    温渺瞬间恨不得将头低埋到尘埃里。先前对她和秦钦很感兴趣的男人,目光在周礼和她之间来回穿梭,总结到:“这地儿还真是小啊,转来转去都是熟人。”

    周礼就一傻帽,不思考为什么女侠不和老季一块儿出场,反被别的男人带进来,还一个劲儿捅季邺南胳膊:“唉唉,女侠唉,你怎么不说话?”

    季邺南被捅得烦了,一眼横过去,他立马识趣地闭了嘴,一双细长的眼睛来回在俩人身上流转。

    前后都被人堵了,温渺走不掉,随手拿了杯子就要喝酒,却被秦钦拦下,换了一杯白水给她:“不会喝就别喝。”

    众人齐起哄,有人笑弯了眼睛看戏:“行啊,知道心疼女人了,你这头一回谈恋爱吧,亏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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