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让大家听听?」

    刚才管事的故事大家都听见了,堵一把心有点虚,慌慌张张说:「我,我我……」

    「说不出来了吧?你的问题很严重,如实招来!」

    「咚」一声,跪在挽尊脚下喊:「师父;我冤枉呀!」

    「冤枉什么?是管事的陷害你吗?」

    「不不不!师父;我不是女干细!」

    「女干细是谁?老实交代!」

    「我、我不知道呀!」

    「来人!」挽尊第一次喊出威严的声音。

    喊声出去了,好半天不见人;小仙童荷灵仙不得不出来圆场;「王子有何吩咐?」

    「把他抓起来,关进营帐里,找人好好看管!」

    「是!」小仙童荷灵仙到处看一会,喊:「郝尚魁,你在哪?」

    从弟子中传来回应:「我在这儿?」

    「找几个人过来,执行师父的名令!」

    堵一把战战兢兢,身上的冷汗湿透了,心里有逃跑的打算。

    花龙女的龙头伸过来了,从嘴里说出一句话:「别想逃走;我张开大嘴等着,如果发现不对,一口把你吃掉!死得更快!」

    郝尚魁咋咋唬唬,一招手,过来四个弟子,将堵一把按住,押着进了自己的营帐……

    挽尊对着姊姊耳朵悄悄问:「下一步,怎么办?」

    「审理呀!一定要找出安插在弟子们中间的女干细!」

    「这么多弟子,如何查找呀?」

    「这事就交给我吧!」姊姊一招手,喊来七八个弟子,说:「跟我走!」

    一会来到营帐,吩咐弟子在门口看守;姊姊一个人进去;挽尊也想听一听,紧跟在身后……

    郝尚魁见师父和师母来了,主动让位;姊姊坐在案后;挽尊在一边旁听。

    这营帐是特别为郝尚魁搭建的,一进门直对面有一张宽大的案,后面配有宽大的榻,用于大将军指挥,虽然都是树筒做的,倒也大气,像大将军所在之地。

    案上什么也没有,姊姊现变一个惊堂木,长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高十厘米的长方体,轻轻敲一下案,却有很响的声音,顺便喊:」将堵一把带过来!「

    惊堂木的响声,将堵一把吓出一声冷汗,拼命嚎叫:「师姑姑——冤枉呀!」

    由两个身材高大、体魄强健的弟子,把堵一把押过来,活生生按在案前跪下,怒吼:「放老实点,当心扒掉你的皮!」

    「当」惊堂木重重敲一声,姊姊问:「你知道弟子中,还有谁是女干细?」

    「没有,没有呀!」堵一把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乱说话。

    挽尊实在看不下去,瞪着大眼睛怒吼:「师姑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说一些无用的东西!」

    「是是是,师父!」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问:「你是如何来到弟子中间的?」

    「禀师姑姑,我家里穷,吃了上顿无下顿,无法生存下去,才来到这里。」

    「共几个人?」

    「就两个;不不不,就我一个?」

    「还有一个呢?」

    「就我一个人!」

    「你究竟想隐瞒什么?把那个人的情况介绍一下。」

    「没有,真的没有;刚才说错了!」

    「你把师姑姑当什么了?心里没有两个人,不会说两个;他是谁?」

    「真的没有呀!是我说错了!」

    没等姊姊说话;挽尊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厉声喊:「来人,给我狠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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