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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尚魁慌慌张张指挥手下,过来一个,手里拿着树棒,长两米,圆直径约二

    十厘米,喊:「狠狠打!」

    身边押送的是两个体魄强健的男人,将他狠狠按在地下……

    堵一把面如土色,拼命嚎叫,风狂地喊:「冤枉呀!冤枉!」

    「咚」重重的一树棒敲下来,钻心的痛。没等喊出来,又是「咚咚咚」地使劲敲……

    堵一把痛得跳起来,又被按下去;身体忍受到了极限,挣命喊:「我不是女干细呀!」

    「停!」师姑姑敲一下惊堂木问:「谁是女干细?」

    堵一把半晌答不上来:挽尊气红了脸,怒吼:「使劲打,直到承认为止!」

    「咚,咚,咚……」越来越快,树棒越来越重,堵一把紧紧咬着牙关硬撑着,喊出三个字:「他是女干……「还差一个字尚未说出来,就晕过去了。

    郝尚魁命令:「快找水来,往上泼。」

    其中一个弟子,拿着木盆出去……

    姊姊十分困惑,目光落到郝尚魁的脸上问:「他刚才想说什么?」

    在场的弟子们面面相觑;郝尚魁不好回答,问:「兄弟们;你们也听见了,他想说什么?」

    其中一个弟子很勇敢,当着师姑姑的面解释:「他的意思,他是女干细!」

    「他是谁?」

    郝尚魁也想表现一下说:「可能就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

    「那人是谁?」

    半天也没人回答;弟子端着一木盆水进来,直接泼找堵一把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