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老六,总脱不开他们两个。”

    贞庆公主扭身往外走,被聿凛叫住:“现在不能动他们,皇上的寿宴才过去半个月,前头皇上和二皇兄刚刚废了,后头老四和老六又出事,这也实在太明显了些,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贞庆公主停了下来,咬着牙:“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忍着?要是下次再遇上刺杀……”

    聿凛摇摇头:“我尽量小心一点。”

    “这哪是小心就能解决的事情?”

    贞庆公主更急了。不采取主动进攻的话,就只能被动防守,但聿凛身边的护卫实力有限,哪比得上四皇子和六皇子用大量钱财势力堆积培养出来的杀手队伍,再小心也没用。

    聿凛伤成这样她看着就已经心如刀割了,万一下次再遇上刺杀,比这更严重怎么办?

    贞庆公主在原地停顿片刻,咬了咬嘴唇,从衣服里面取出一块贴身挂在脖颈上的吊坠。

    那吊坠有半个鸡蛋大小,呈现一种古旧而干燥的灰白色,上面微有斑驳裂痕,并不像玉的通透润泽的质感,而像是骨质。中间有一个空洞,周围有数处突起,学过医的人才能看得出来,这竟然是一块处理过的人类脊椎骨,而且应该还是有了很长年头的一块骨骼。

    脊椎骨上包裹黄金,镶嵌着小粒的黑曜石,上面穿了一条由细金链、金线和金丝络子三股合并在一起的吊坠绳,看过去精致得像是一件工艺品。

    聿凛脸色微变:“这是……”

    “这个给三皇兄。”贞庆公主把吊坠塞到聿凛的手里,“我这段时间大部分时候要待在宫中,不能经常出来,以后我的那些势力,交给三皇兄调用。”

    ……

    水濯缨自从那天中午被绮里晔拖进房间里去之后,宅邸里的众人们足有十来天没有见过她出来。要不是频率极高地听见里面传来各种各样不可描述的声音,都怀疑是皇妃娘娘已经死在了房间里面,被皇后娘娘毁尸灭迹了。

    玄翼和在东越时就经常跟着绮里晔的那一批暗卫对此早就麻木。横竖现在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是吩咐下人们做好后勤准备,以充分的物质条件支持这两人的闭关修炼。

    主子是越来越丧心病狂,当初洞房持续了九天时间,他们已经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世界最高记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结果还不出两个月就被主子自己破了。照这个节奏下去,以后估计还要被破不知道多少次,他们很怀疑主子到最后是不是下半辈子都得耗在这上面。

    最兴奋的一个人是楚漓。她一点也不知道这场大战就是她挑起来的,对自己的罪魁祸首身份毫无知觉,而且对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啪啪啪的好奇已久,问水濯缨不肯说问绮里晔也不肯说,早就把她郁闷坏了。

    第一天晚上回来听说绮里晔和水濯缨关门正在不可描述,得知有现场演播可以观摩,激动得不行,求知若渴地偷偷摸到他们的房间窗户外面想要听墙脚,结果被玄翼毫不客气地拎开了。

    这以后的十来天时间里,楚漓就想尽办法地跟暗卫们斗智斗勇,想要偷听偷窥个一鳞半爪过过瘾。但“蛇信”暗卫哪里是她能对付得了的,看她那一副猥琐的模样就毛骨悚然,更加着意防着她,结果这么多天了也还是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把她给急得一颗小心脏像是猫爪子挠似的。

    正房房间里面,各个角落里都笼着火盆,点着银霜炭的炭火,十二月滴水成冰的隆冬里,仍然暖意盎然,温煦如春。床边摆着鎏金百花掐丝珐琅暖炉,隐隐闪烁的火光加上琉璃灯的灯光,映照得整个房间里一片柔和。

    现在这房间里总算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不再是以前那一幅满地狼藉,凌乱不堪,像是被无数怪物野兽在里面肆虐过的景象。但原因绝不是什么好事,是因为已经让下人进来收拾整理过好几遍了,之前房间里实在是乱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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