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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濯缨再往周围一看,她正在自己房间的屋脊上,而她旁边的屋顶已经被掏出了一个足以供人通过的大洞。从大洞里可以看到,白芨在房间里的小榻上睡得正沉,十有八九是被绮里晔点了睡穴。

    玄翼正在那个大洞旁边,把移开的瓦片一块块排回去,手法轻快柔和得不可思议,竟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水濯缨:“……”

    难怪她这么浅的睡眠,刚刚在睡梦中都没有被惊醒过来。玄翼这手法,只当杀手还是屈才了,还应该兼职当大盗才对。

    正在盖瓦片的玄翼:“……”

    自从被派到贵妃娘娘身边之后,以前是天天写好几千字的记叙文,现在是半夜三更来掏屋顶,感觉他这日子是过得越来越苦逼了。

    绮里晔没有放开捂着水濯缨嘴巴的手,单手揽着她,从屋顶上毫无声息地轻飘飘飞掠下来,落到院子外面。

    院子外就是湖岸,浅水中长满了青青芦苇,泊着一艘小船。绮里晔带着水濯缨上了船,取过船边的长竿一点,小船静悄悄地往外面漂去,船尾带起一道道漾开的涟漪。

    这一片水域湖水很浅,湖面上满是茭白菱叶等植物,几乎没有开阔的水面。绮里晔在水上三绕两绕,很快便将小岛甩在了后面,等到岛上建筑的飞檐在夜色下变成一片小小的剪影时,这才将小船停在一片荷叶亭亭的湖面上,放开了水濯缨。

    “好了,在这里爱妃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得见了。”

    水濯缨满脸黑线:“绮里晔,我外祖母才刚去世不久,七天热孝都没过,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怎么?”绮里晔戏谑地挑眉,“本宫不过是见今晚月光甚好,所以特意带爱妃泛舟湖上,赏月抒怀而已。爱妃以为本宫要做什么?”

    水濯缨:“……”

    这死变态大半夜地在她屋顶上掏个洞把她掳出来,鬼才会觉得他只是来泛舟赏月的。照他污破天际的风格来看,在这种风清月明莲叶接天的湖光夜色里,他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应该是幕天席地来一场船震还差不多……

    啊呸,她这是被荼毒成什么样了,想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绮里晔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带着恶劣的笑意,把她往船板上一压。

    “爱妃果然好品味。此处风清月明,莲叶接天,湖光夜色旖旎宜人,正适合在船上来一场幕天席地的鱼水之欢。爱妃既然都这么想了,本宫怎么好让爱妃失望?”

    水濯缨:“……”

    全身寒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乖乖陪着他泛舟赏月不就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不着痕迹伸手到身下,掌心贴着船底的木板,打算悄悄吐劲将船板打破。她就不信他在一艘破了个洞的船上还能来什么鱼水之欢,要是船沉水里去了,那就真正像鱼一样跟水欢快接触去吧。

    然而绮里晔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把扣住她的两只手腕,眯起凤眸凉凉地望着她。

    “爱妃这是想打破船么?……不错,越来越聪明了。”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从被他攥住的手腕上,传来一种比疼痛更让人心惊胆颤的危险感觉,让水濯缨不由自主地全身一抖。

    “这里周围全是湖水,你若是打破了船,我们两人都非得掉进水里不可。夜里风大水凉,你能受得了在水里泡上几个时辰?……本宫之前说过,你的身体是属于本宫的,再敢随便糟践,便把你绑起来抽一顿鞭子。爱妃这是将本宫的警告都当成耳边风了,嗯?”

    水濯缨头皮又是一麻,下意识地去看旁边有没有绳子鞭子之类,绮里晔凉悠悠地道:“爱妃身上的衣衫撕成条,就足够当绳子。至于鞭子么,本宫的腰带也勉勉强强可以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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