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莉丝,彼特又留起胡子来了,你认为好看嘛?”南茜把话题岔开,不让他们继续争执。

    彼特抬起下巴,在克莉丝面前左右一转,要让她两边都能欣赏到。保罗暗想克莉丝还看得不够真切吗?

    “满不错地,留胡子像是刻意来维持男形象,看来庄严。好像要故意造成一种的主宰形象。我觉得不错,蛮喜欢。”

    “喔!”彼特抗议:“我还没有那么男沙文主义。”

    两位太太听了都笑起来。

    “你认为和手臂上刺青两者对你的效果若何?”

    “一个大学教授手上刺青?”克莉丝诧异地反问。

    “不是,”南茜解释:“彼特当然不可能赶这种时髦,我是说保罗可以一试。”

    “我!”保罗指着自己:“没有可能,我已过了追逐时髦风行的年纪。”

    彼特举起酒杯,再劝大家喝酒,他已喝不少了。喝干杯中的酒,从口袋中拿出一匣细细的香烟,问大家要high一下嘛?克莉丝显然已跟他抽过,点上就吸上两口,保罗问南茜才知道是大麻玛莉安那。互相传递抽将起来,很有默契地,彼特抽克莉丝点着的烟,保罗则抽南茜的。

    “我多么喜欢女人啊!漂亮自负的女人。”彼特有点醉了。

    “年青时最难过是女孩子不要我。那时候认定人生如果常有恋爱围绕,就是顶幸福。现在不再苛求,只要能够经常做爱就是最好的生活。”

    “光从生理上考量,人们对和食物的反应与需要并不能有很大的差异,我们无法老是忍受单一不变的食物,美国餐吃了几次之后,会想要异国食物。变化与调整几乎是必要的。也一样,同一个伴侣不可能长久激起欲,追求不同的对象,就如同食物一样,维持人们对的热衷与昂扬兴致。”

    “我以为东方人不容易有你讲的那样频繁而热烈的经验,”克莉丝接着彼特的发抒之后,发表她的观点:“有一个对象让我热衷已应付不了。惶论再有其他对象。而且我一直不以为不应在生活中占如许大的部位。”

    彼特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掉,又接着说:“是人类最大的至福,一生之中可以作极大之发挥,不应看作只是应付甚至折磨,我相信生命之中没有任何事物可与之相较。”

    保罗醺醺然,以为他开始言归正传了。大麻果然有晕眩的效果。

    “保罗,”他转问保罗:“你对技巧懂得多少?”

    “我不看重技巧,我不以为那有什么了不起,生命之中太多的技巧要学,但不学也不见得就会输了多少。我还是像老式中国人那样视为末技,虽然其实又离不开,”保罗一面回答,一面考虑彼特为什么要问这问题,他从克莉丝或南茜那儿知道自己多少。

    南茜接口:“人类对的着迷与执着不去令我困惑,我知道绝不是我一个人或你我之间的问题,而是整个人类内在装备的问题,如果神有心想为人谋更好的处境,祂安排的这项装具所来的快悦较之所衍生的烦恼与制造出来的麻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颇能理解你先生,追求婚姻解放或解放的背后原动力。实在是对社会及伦理压制的答辩,我们所处的境遇是制约的,违背自然所赋的人之天快乐之本能。”保罗回应她感喟。

    “哎!你不讲究技巧,如何把我太太勾住,迷倒呢?”彼特开始挑衅保罗:“你不是希望南茜爱上你么?这一方面的技巧对付熟络的女人最有用。”

    “每个人处理自己的问题,都会索出适用于本身可的办法。你怎能硬找套公式让别人来套用。”克莉丝干涉彼特的指控。

    “我觉得困扰难解的是:”保罗说。“人们一直在为配对找伴侣(或者说怑侣)而努力协调,尽可能的周旋,当然外在条件是逐条拿出来比较的,好的,条件高的互相先挑去了,丑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