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自己来。”

    “好,你说的。”说着就鼓勇要把她翻过来。

    “好啦,”拖住保罗。“改天吧,随便说一句,就要并命。今天已被你弄瘪了,不能再弄了。”

    “又是你讲的,要弄也是你,不弄也是你,明天讲好了,乖乖让我弄后庭。”

    两人拥着,构着亲吻。又过许久。

    “不吭声了?”南茜问他:“在想什么?”

    “我在想,杰克那么雄壮,一付孔武有力的模样,他大概也特别伟钜有劲,加上又有黑人天生的做爱能力,那样戮过你后。我还能带给你什么快乐?”

    南茜笑成一团,捶打他:“不要老缠着这个问题好不好?答案那末明显,你看我有任何不享受的样子未有?你已经我戮得欲仙欲死,还有什么好问的。没有人会比得上你。你戳过我后,再也不会想让别人进去。”接着一本正经的跟他提:“等下在中午在孩子们回来前,我约好了要把我们那个塑像送到朋友的工作间翻模,愿意陪我去吗?”“可以啊。”又把她拥紧些。“你的朋友会奇怪吗?被塑的人拿着自己的裸像上门。”

    “很平常,而且他们这些艺术家恨不能事事出人意表,怎么样的奇事都见怪不怪。”

    把塑像装上小货车后,南茜驾车开往翻模浇铜的工房。保罗拥贴着她坐在旁边坐位上。跟她说:“我刚来美国时,有人跟我说:看清楚没!驾着车子路过的一对对男女,贴着坐在一起的是正在恋爱的情侣。分得开开,各自靠坐在车门边的,一定是共同渡过一段时日的夫妻。”

    “我们是恋爱中的情侣?”

    “不,我以为感觉上更像接婚已久的夫妻,只是感情更浓郁。”

    说着吻她一下,并乘机伸手捏鼓涌的房。害她把握不稳驾驶盘。对面的刚好有做园艺工人的车子经过,大声按了喇叭抗议或是警告。

    “小心,”捏住他的手“别弄得我撞到别人。”

    又跟他央求:“暂别我,别让我分心驾驶。”但空着的手却攫住那话儿不放。

    “我当然愿意这样私密地拥有你,也不再会有任何要求,你不可能为了我不接近别人。”保罗往下坐平,好让她手伸过来。

    “在这类追求过程,我避免显得太活跃主动,虽然不耐待在一旁看着进展,总还是忍着不去打破藩篱,那种过程有时颇能激起自己的残忍心态。”

    “求偶或追求这种游戏,我曾经以为像我这样老早结婚的人应该过去了,不再适合我,但内心也不曾真正熄灭,虽不会一直在寻觅,但也本没有终止过。男女间互相寻觅凑合很像玩并图游戏,应该说像我们小时玩过朴克牌配对游戏。最高分的配对拿出来,再其次高分,到最后残缺的也尽可能配对。”

    南茜未握驾驶盘的手一直握住那话儿,保罗一只手掌则放在她手上。

    “我以为单从穿着上看,你对自己并不是很有信心,对自己的感,能激起男人的能力,你无法评估。所以你随从时髦的风尚。以你的敏感,艺术向,应该不太在乎打扮,对于外表的信任,不会跟从摩登上,或是说从众。”

    “不喜欢这样子的打扮?”

    “不是,当然喜欢。只是自己的观感,也不是说你不敢选有自己特色的穿着。”

    过了一会,南茜开口:“并不相信你写来的话,任何一句,觉得你是以你的无作为作进攻手段,比作为作借口闪开更糟,你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你是拿来当工具,不可能做任何进一步的发展,我虽有太多的问题,但你却连最基本的共同相处都不敢试,只想闪开,却又恋栈难舍。”

    保罗思考她的话后,问道:“你以为我可以更积极的要求你,你认为我为难的问题不怎么算问题?我并不想闪开,能撑多久就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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