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情相悦的相处寻欢大半天,怎么没隔多久,居然不肯会面。

    放回电话过后,南茜颦蹙踅过来,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杰克很不高兴,不了解几年来的关系,为何突然竟不要再见面。声言不把理由讲清楚,再也不会来找我。”

    保罗伸手试着搂住她,她略微推拒,不让被搂着,对他说:“你是如此害怕受伤害,以致试图率先伤害对手。”

    “其实不是这个意思,说来难以置信,我是会错意,看到你的邮件,在情绪激动下,没看懂。完全没那个意思。”

    “绝不会再跟你打笔墨官司。再也不会回你的电子邮件了。”

    “南茜,我确实不是回信里面的意思。我只知我爱你,你说过的情形,我考虑后觉得不一定就是那么回事,时间不可能减损我对你的感觉。我知道你讲的部份也只指我对你的激情,诚然现在的激情会因容貌消逝而减去,但是别种感觉与感情,并不一定要随你我年纪的变化而改变。”

    “你还要证明什么?”她握住他的手:“反正你目的达到了,减去了一个面首。”

    “我从没有这个意思。”

    “傻瓜,我并没有后悔,虽然难过属实,跟一个人这样子相处下来,虽然很多愉快的过节,可也都是沉重的负担。”南茜佻达地为他释怀。

    他把她搂紧,她让他亲着。

    “彼特一直公平的对待我,他是好人,从没有你以为把我当筹码这回事。因为克莉丝的关系,想补偿我,才设法把你卷进来。”

    “他难道完全清楚别人与你的关系?”

    “我也清楚他与别人的关系。你又开始追究底,等下又会不舒服。”

    保罗笑着,开始放肆的拥吻与上下其手,躬身脱掉她的裙子又脱内裤。问她:“床上,还是就在这里?”

    “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抱起她:“你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她被横抱在他前,双手环勾住他颈项,媚笑着回答:“我要啊!我要抱紧你,夹紧你,让你整个完完全全地放在我子最深邃内。我要用双腿紧紧夹住你,温暖你。”

    保罗急遽地把她丢在床上,随即各自迅急地解掉衣物,像两个断一时的婴儿,重新回到母亲的房,发疯般狂亲,无一处不触及,重重地吻、轻啮、咬捏。

    最后颠倒着……

    两人死命相互搂着吻住,高潮仿佛无有尽期……

    在浴室内冲浴,百般爱抚。保罗实在喜爱她的体,手掌到处抚洗,一面亲着咀,含着,揩着揉着,南茜星眸迷离,实实抵受不住。……发出无意识地哼唷。她被爱抚享玩到灵与整遍地翻转过来,怀着残忍与决心,要把损失的这几天热灼与情焰,加倍弥补回来。也要把所有的不痛快与失意在这当刻全偿还回来。

    对着她软酥无力的躯体,再度挺刺行,一直至累得四仰八叉地躺卧着不省人事,还互相攫握住手,什么也动不了了。

    许久,意识逐渐恢复,心中的梗核仍未消去,保罗不死心地套问她:“杰克与你一阵子不见,你们怎么做爱,讲些什么话?玩些什么花招?”

    她尚沉浸在爱的余烬里,让他重复问题。听清楚了,不着意地回答:“没什么?还不是那回事?”

    “不行。”他挤压在她身上,亲着:“你一定得告诉我。”

    “你啊,就爱死问,今后也没有杰克了,还是不放过。”故意逗弄地回答:“杰克说我愈造愈美丽,皮肤愈为男人爱抚就愈显光泽丰腴,看来更青春有活力。”

    他让那话儿被轻抚慢捏,没有吭声。

    “怎么哪?”

    “无聊!哪有什么好讲的。他干你后面了吗?”

    “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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