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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于下午两点降落在重庆机场,我们取了行李出来,便被遵义那边教育局派过来的专车接上了。

    我们一行只有七个人,但那边来的是三辆帕萨特轿车加上一辆奥迪A6,那辆奥迪里面坐的,还是市上的几位岭导,不便细说。

    在机场外面短暂的见了个面,遵义那边的人马名字我们几乎一个记不住,反正都是老师。他们对我们还是很热情的样子。

    随后,我们的车队出发,直接前往遵义市区。我们的车上,后面坐着我和张荣、兰梅,好歹咱也是带队的队长,也属于岭导层了,呵呵。副驾驶上,还有遵义教育局的二把手老杨在陪同我们,一路上介绍着相关的情况,就像是一个热情的导游。其实,这家伙长得挺胖的,你知道他是怎么胖起来的。

    看着窗外渐渐多了崇山峻岭,我还是有点熟悉感,因为老家的乡下,大抵如此,有一种归乡的感觉。不过,踏入贵州之后,山更大,沟更深,云贵高原嘛!

    一进贵州之后,确实能感觉到那里的原始风貌还不错,植被山川、河流,景致相当好,空气也很清新。看着车窗外,渐渐是一种享受的感觉。当然,遵义是一片红色的土地,是革命的历史转折之地,也像是圣地,还是让人很期待的。

    教育局老杨想得很周到,安排得很好,和我们在车上聊天,一路上话不停。他虽然是地方上的老爷,但对于我们这些“来自特区的岭导”也是相当尊敬的,颇有恭维之意。大约说来,我们的到来,先进的教育经验倒是其次,关键是深圳关爱委员会里有不少企业家,花钱做慈善那种,他们能出钱资助当地教育,包括建设学校,提供一些帮扶资金什么的。张荣作为报社的新闻负责人,有宣传权;兰梅是关爱委员会里的负责人,有审核建议权;我呢,作为支教第一线的队长,有搜集资料、汇总、甄别和推荐权。

    在我们出发之前的会议上,就明确了这一切。我呢,作为队长,下要对自己的队员负责,包括他们的人身安全、食宿等等,上呢,要对关爱委员会直接负责,我在中间,任务重大呢!

    那时候的高速不如现在这么发达,从重庆到遵义路程还是跑了四个多小时。到的时候,天刚刚黑。我们直接就到的是遵义宾馆,那地方是当地的一张名片,接待过很多大人物。

    在那里,已经有很多当地相关岭导以及新闻媒体记者,大约是有三十多人,就为迎接我们,还拉起了横幅,排场真不小,让人心里很受用的感觉。

    一番见面后,自然是什么岭导讲话之类的,反正客套是一种流行色。张荣和兰梅也上台讲了话,比较简短,体现了特区的精神,注重实干。我呢,作为领队的队长,也去扯了两句,对当地的热烈欢迎表示感谢,也表示了我及队员们的决心,讲完了不知道下面的掌声是真的还是假的。随后,自然是合影,接着就是开饭。

    那一夜,人家用的是正宗的茅台迎接我们。到了贵州了,不喝茅台,还能喝别的吗?当地的脸丢不起哎!别看那里是老区,有的地方仍然贫困,但喝起酒来,舍得,不含糊。我们那晚的酒,批发价都是五百多那种,一共摆了四件在那里。

    我喝不惯酱香型的白酒,总感觉有一种红薯放在窖中发了霉的味道。但那些岭导们喝得惯,一杯入口,还发出清脆的“咀”声,够有水准。只是到了地方上,人家热情款待,不喝也不像样不是?

    那晚上的菜,也让人回味,因为当地的土特产居多,乡野风味,绿色天然,无污染。

    我和张荣、兰梅都是当场的重量级岭导在陪着我们,一桌十个人。酒来酒往,推杯换盏,很热烈嘛!因为我们代表特区,所以全部得讲普通话,于是当地的人们也得讲普通话。云贵川及重庆本来就是一个方言体系,听那里的人讲普通话,很有感觉,反正挺好笑的。他们觉得别扭,有时候连书面语也用不好,但还不得不讲出来陪我们。

    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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