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涌去的。

    空气的动态,只能说明门外的鬼影子迅速离去了。妈的,他也是怕了我。

    我不想睡了,爬起来,到学校里去,带班上早到校的学生踢足球去了。

    此后一连七天都是阴天或者雨天,中午,我的午休都被打扰了。门外,打渔鬼影子没再出现,但总有看起来年轻的男人和女人以及小孩的鬼影出现,在门窗户外面徘徊,推门推窗户,还挠得滋滋作响。

    它们前后约有三百多的样子来过,但进不来,到了晚上,它们依然存在,倒是进不来。因为我的道行渐渐在恢复之中,平时积极锻炼,身体也渐渐强壮,睡得也还安稳。

    七天之后,天终于放睛了,我的恢复也更好了点,心情也不那么郁闷了。那天中午、晚上,一个来骚扰我的鬼影子也没有。

    第八天中午,天稍阴。我依旧在睡午觉,背对着门,面朝着墙壁,但我的房门是虚掩的。

    果然,迷糊之际,他出现了,又是那个打渔鬼影子,他似乎是所有孤魂亡灵的头儿。

    他先推窗,未果,推门,开了。

    门开得不大,但他的鬼影子忽地一下就闪进来了。顿时,房间里阴气浓郁,冷如冰库,让我通灵眼热,全身寒颤。

    他就站在我的床边,双手拿着破渔网,网上全是锋利的鱼钩,那网就朝我的身上罩来。

    那一瞬间,我一身热血爆炸似的,头也不回,身都不翻,左手反掌一扫。掌心捏着“焚”字符,共有十道。

    十符齐出,扫在渔网上,打在如同棉花糖的鬼影子身上。

    当场便是红光炸放,鬼影子惨叫一声,突然飘出了房间,远逃而去。

    我那才翻身坐起来,一身的冷汗,连内裤都打湿了。

    很虚弱,很累,但是比较值。换作从前,一符一鬼命,可我那时恢复得不好,十符也就重伤对方而已。但这也能起到打鬼惊魔的效果,让这些作恶亡灵不敢再放肆什么。

    抽了支烟,我又倒下去,一觉睡到天黑,连课也没去上。老王午休起床时,还叫我上课了。我迷糊回应了他:不去上,帮我安排一下学生写字、做练习。

    如此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入冬了,我的房间太平了。又逢周末,青锅、儿子从乡场上下来看我和老王,那一次两个家伙连肉也不带,就下来白吃白喝。因为学校外面就是西河的上游,鱼产丰富,我和老王作为教师,在打渔人那里买鱼也便宜。

    那晚上我们是红烧鲤鱼、清蒸干鲫鱼、油炸小鲳条,喝着廉价的白酒,穷并且奢侈而开心着,又特么都喝大了。

    吃完饭,四个人还坐着打了麻将,输赢无所谓,图的就是开心。麻将打完后,我喊青锅跟我去我的房间睡,他不敢,和老王、儿子在老王的床上挤了,冬天挤着也暖和。

    我还笑骂着青锅,胆子比女人还小,便回房间睡去了。回到房间,接了个电话,小七打来的,心情有点不好。

    小七,我生命里另一个相当重要的女性。关于她,我曾在《最强阴阳师》一书的上架公告里有提过。

    当时我心情不好,想抽烟,正逢打牌的时候烟都抽完了。我还说让青锅跟我去买烟,他说太困了,明天再买。

    于是,我一个人穿上明灰色的休闲西服,从房间里出来,下楼,沿着乡村烂公路往前走,到上面的小商店买烟去。

    西服是小七2001年给我买的,花了七百块,我至今记得。质量非常好,就我这么一个不爱收拾打扮的人,那西服穿了五年,都没变过形,有棱有角。

    冬夜,四处起雾,西河两岸群山有鬼魅之形,路边竹林、树木浓密。西河沿岸的山村,都黑灯瞎火的。冷风吹,只能听见树叶、草片在响。寒星闪,尚能看见路。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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