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乡村公路上走着,环境让人害怕,但我胆子大,什么也不怕。

    走出一里地,进入公路的转弯处。那弯相当僻静,两边都是竹林,幽暗极了。

    左手边,坡崖之下,是深沟,沟底有水田。稻子早收过了,沟里一片死寂、荒凉。

    右手边,山崖高高,树木密实,黑压压在头顶,让人感觉压抑。

    进那转弯处,便感觉到阴气浓郁。我没开通灵眼,只顾行走。脚下,厚厚的竹叶在公路上铺着,踩上去沙沙而响,那时只有我的脚步声,还有风吹竹叶的声音。

    刚到转弯正中间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猛扯我的西服后下摆。就那么猛的一下,扯得很用力,让我通灵眼热,全身一凉一颤。

    “找死!”我冷骂着,反手就是左掌“焚”字符拍出。

    然,我拍了一个空,回头通灵眼一扫。

    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空气里有股子淡淡的鱼腥味儿。

    我就站在那里,心生杀机,通灵眼四处扫着,但依旧什么也没有。

    足足五分钟后,我才冷冷地哼了哼,起身又去了小商店。

    顺利地买完了烟,还买了不少的纸钱。老板是个老头,是我当时一个同事的爷爷,这个同事现在在嘉陵区火花三小做领导。

    一路抽着烟,我上了学校后面的高顶上,站在幽静的树林里,任冷风吹着,站了十来分钟,才冷哼一声,下山,回到了租住的楼上。不用向民间打听什么,我已知真相。

    我“砰砰砰”地拍着老王的房门,他起床拉开灯,睡眼朦胧地问我怎么了?

    之后,他穿着秋衣秋裤打着冷颤,又跳被窝里去了。

    我进屋去,又把青锅、儿子从暖和的被窝里拉起来,沉着脸说:“都起床来,跟老子出去干件大事,精彩得很,刺激多多!”

    儿子郁闷地说:“天泉,你疯了说?这么冷,瞌睡正香呢!”

    青锅也说:就是嘛,冷球得很,还是睡觉哦,莫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