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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沉,月光在树杈枝叶的缝隙间投落一地斑驳的清晖,忽明忽暗。

    西厂

    婉转如歌的吟哦之声渐渐陷入低迷。

    床头,两男子俱是通身大汗,一个卧、一个坐,嘘嘘作喘。

    陆浅歌略作歇息,犀冷的眸光撩向明澜。

    只见一阵小皮鞭抽下来,他那暴露在外的精瘦前胸上,皮肤已是青红一片,多条纵观交叠的鞭痕上,俱都渗出了细小的血珠子。

    可那变态的阉人在品味着伤口火辣辣的撕疼同时,惨白汗湿的脸上却弥出一种痛苦与满足交叠的表情。

    那极是矛盾不协的神色被陆浅歌如数看在眼中,即刻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激起好几层的鸡皮疙瘩。

    明澜此刻脸颊绯红如若擦了胭脂,一对水粼粼的桃花眼勾向床头的美男子。

    陆浅歌顿时心头一震,惊声问:

    “不会吧?还要?”

    明澜“嘿嘿”一笑,腮边的红晕更甚,话音尾韵阴柔微颤,带有一重媚态的祈求:

    “英雄……能不能、让本督……让我先去方便一下啊?”

    “方便?”

    陆浅歌抬眼,紫眸中犀利的精芒死死锁定明澜容光焕发的脸面,内心细作盘算。

    他可不傻,深知一个道理:

    一旦将对手反扣于房中,绝不可轻易叫他再离开这间屋子!

    放对手离开,就如同让困兽出笼。西厂的缇骑就守在廊下,这时候任何节外生枝的行为,都是极为愚蠢的!

    “英雄,求求你,就让我去如厕吧。实在是……憋得紧了。你若不放心,可跟我去西厢,我……我绝不生事,你、你带我去吧……”

    明澜真是内急作祟,一张尖脸被腹涨磨得有些变了形,发梢鬓角热汗涔涔。

    “不准去!给爷忍着!”

    陆浅歌觉得烦躁,立眉挥鞭,向明澜屁股上狠狠抽去。

    “哦”

    骨折之痛、皮肤被鞭笞的辣痛,加之内急濒临时仿佛箭在弦上的紧迫感,三者汇集,便形成了一种更为奇特而舒爽的感觉。

    瞬间明澜身形剧颤一下,抻脖扯出绵长的吟叹。

    随之而来一股浊气从他身下迸出,将周遭的空气薰得格外腌刺鼻。

    “……”

    陆浅歌只觉胃里翻了江,蹿神跳离床头几米远。

    谁不知道,出虚恭时若动静小得几乎听不见,那气味准会臭得呛人!

    明澜便是如此。

    烟不出火不冒的来这一下子,确是能够熏死一屋的苍蝇臭虫。

    如此看来,这阉人倒不是在装腔作势。

    陆浅歌放眼四下寻摸,他看到床下放着一只高颈的铜痰盂,便弯腰将痰盂放到床前。

    那痰盂刷得极是干净,外壁光滑闪亮,都能被当成铜镜照出人影来。

    不知往里投了什么东西在里面,竟然飘出茉莉花混合与薄荷草的清凉香气。

    陆浅歌不禁扯了扯唇,释出轻屑的笑纹。继而挑起嗤冷的眸,沉声命令明澜:

    “就在这方便!”

    明澜连连摇头,惊慌失措道:

    “不可,这是我的痰盂。用它,这、这如何使得?”

    陆浅歌紫眸瞪圆,光芒寸寸毒厉:

    “如何使不得!那多事,惹火小爷便叫你拉到床上!”

    明澜无奈的扁唇,愤愤将一口涎液连带未说出口的半句话,全部咽回到肚里。

    方才,他闹腾如厕之

    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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