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异样的闪了闪,试探着问:

    “闵夫人,你想说,裕昭仪便是你久已失散的女儿?”

    一旁闵国公厉色插言,强忍心痛沉声一句:

    “皇上在此,夫人不可妄言!”

    闵刑氏身形颤抖,泪水落得更为汹涌:

    “妾身如何敢在天子面前胡言乱语。方才见裕昭仪救助那落水的宫婢时露出颈上那金丝绳玉坠子,臣妾便知那人便是王爷您的珠儿啊——”

    “那流云形状的半个玉坠?”

    璟孝皇帝恍然大悟,眸中异光夺过,了然而同情的点头:

    “那玉坠子朕见过!她常年如同宝贝似的戴在身上,想来朕赏她的珠宝不少也没见她戴过几样,原因却是如此,真真儿难为她了。”

    闵国公神色一凝,喃声:

    “闵珠……她是闵珠……”

    闵刑氏已是掩面大哭:

    “臣妾此生别无他求,万请皇上、皇后为王爷与臣妾做主,安排我们夫妻与裕娘娘见上一面才好……”

    钱皇后深受感染,鼻翼见红。

    闵国公是朝中重臣,手握东清水师,裕昭仪素日里行事稳重又与世无争。促亲人相认实乃积德行善之大事,如此闵家对华南皇室必感恩戴德更甚,而那裕昭仪也能拉为东宫所用。

    一举多得,果是好极。

    稳了稳神,钱皇后起身向帝君福礼,主动请缨:

    “皇上,此事交由臣妾来办吧。裕昭仪与闵氏失散十二年之久,贸然认亲恐失妥当。莫若由臣妾安排一席酒宴,邀王爷、夫人与裕昭仪前往,再借机安排三者相认之事。”

    皇上垂眸略略思考,满意点头:

    “好,就依皇后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