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赶到到万花楼找他的细作。

    听过傅丹青汇报,陆浅歌神色微滞,低眸轻语:

    “海盗?莫不是瑶光夫人?”

    傅丹青笃定答:“正是!”

    陆浅歌“呲”的将一丝凉气吸进齿缝,纳_入口腔。

    瑶光夫人的大名如雷贯耳,她是横行东洲列岛海域一带的著名女海盗,据说手下船舰实力可抵大羿半个东清水师。

    提到姬瑶光,陆浅歌对她可是敬畏有加,说起来她与他的师傅闻人君正,可是颇有一段啼笑因缘。

    此时的陆浅歌,关注更多的则是姬瑶光与雷焕的对战,是否也为了他手中的昆篁岛图?

    看来乌丹能够得知的消息,其他势力业已知晓。必须尽快找到雷焕,将昆篁岛图弄到手里,才算不辱母命啊!

    思绪正待飘远,只听一侧的傅丹青接着透露:

    “前日左勒来京寻不到殿下,曾与属下取得联络,更带来一个关于云姑娘的消息。”

    “!”

    陆浅歌遁然紫眸大扩,从八仙椅上“嚯”的起身,神情激动难复:

    “此话当真?他、他如何说?”

    傅丹青低眉缓声说着,以保证兴奋状态下的三王子可将她的回答听得足够清楚:

    “回殿下,七日前时逢乌丹国生屠节。那天索罗王率众秋狩,左勒麾下于瘴崖断壁下发现一老者。此人衣着装扮乃中原人,该是许久前不慎落崖,数月皆以毒草、毒虫为食才能挺到现在……”

    陆浅歌性子偏急,听到此处不免躁郁打断:

    “咱们乌丹的瘴崖下一片毒草便能撂倒一头猛狮,此人长期食毒草、毒虫焉能活下来,这事又与云汐有何关联?”

    傅丹青表情严肃,拢手忙作解释:

    “那老者懂得医术绝学,识毒物间相生相克之理,故食毒物虽使五脏六腑积下毒素,却不会立时致命。

    左勒也觉不可思议,将其救上崖壁后安置于王宫外院,派巫医全力医治。当老者偶尔清醒时断断续续的对左勒说起过,曾亲自为东厂提督的女徒弟做换容术之事。”

    “什么?换容?”

    陆浅歌一时听得胸腔大震,只觉忽有股阴森的凉风如同九幽界狱的死亡之气弥漫而来,速然蹿上他的脊背,那种毛骨悚然的感受简直难以言喻。

    换脸术,陆浅歌并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操作,可光是听名便会让人无端寒战,全身汗毛竖立。他不敢想象,云汐活着,到底都遭受过何种惨烈血腥的经历。

    陆浅歌不顾一切的大步上前,用力拉起傅丹青,年轻英俊的五官堪堪颤抖,极力压制着无以名状的痛苦:

    “接着说,那老者眼下如何了?他有没有提起云汐究竟在哪里?!”

    傅丹青眉色惊惶而凄楚,嗓音靡靡:

    “殿下,属下对大羿的医术绝学也有耳闻,因而大胆推测,若那老者真为云姑娘施以换脸术,他必是医圣澹台竹风老先生。

    却不知老先生之前遇到什么,据左勒所言,他像是受过强烈刺激,加之体内久有积毒,如今人也时清时昏,半疯半癫。属下唯有希望他尽早痊愈清醒,能够带给殿下更多关于云姑娘的消息。”

    陆浅歌长身定定杵在原地许久,神思徘徊于现实与梦幻的交错中,恍惚不安。

    久来搜寻的人儿倏然有了下落,瞬间百种情感汇叠于胸口,提不出咽不进,最终空余一丝轻叹于心尖上滑过,徒留心底一片荒芜。

    缓过一刻,陆浅歌复看傅丹青,强打精神道:

    “辛苦你了,即刻通知左勒,加快治愈澹台竹风,本王回去重重有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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