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头脑越发清醒,凝眸注视藤架上的女子,思路冷静的迅速展开分析。

    龙椅上的男人早已勃然大怒,声声咆哮震得脚下地面跟着抖了三抖:

    “你为何要害裕妃,给朕讲清楚——”

    宫婢身躯颤抖,哀哀哭泣起来:

    “皇上有所不知,因奴婢的父亲好赌欠下巨债,奴婢情急之下偷盗宫中财物带出宫想要解燃眉之急,不想被人发现。

    她便威胁奴婢帮她做事,否则便要告发奴婢。奴婢害怕受罚,又恐反抗连累家人,只好听命于她。

    今日听闻皇贵妃传召裕主子前往永宁宫闲叙,她便差人约见奴婢,悄悄给了奴婢这包东西,要奴婢放入主子的饮食当中。

    哪知主子回宫以后只传了燕窝粥,奴婢不得已,便将落胎药倒入粥里去了。”

    满殿君臣宫妃,无不容颜大骇。

    璟孝皇帝听得怒火攻心,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告诉朕,是何人要挟你做下此事——”

    面对帝君的龙吟质问,琉霞的伤破身躯明显一震,被血污染成花瓜的整张脸上看不清其本来面目。

    安静一刻,她缓而无力的垂下头去。

    钱皇后坐在一侧凤椅上等得着急,头疼病险些又要发作,十指相扣砸了砸腿,不耐的催促道:

    “皇上问你,你就快说——”

    “是、是……储秀宫的许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