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像从前那样和我睡。”

    骤然丝丝暖流淌过心尖,尽管内心微痒甜蜜,女孩依然红着脸发起抗议:

    “不行,您快放我下来,我回我屋里睡……”

    她已知道督主是个假太监,也知锁阳功一旦破除的后果。

    眼下,她认为与他任何亲昵接触都不该再像从前那般无所顾忌。

    见她那巴掌大的小脸红到发紫,好像个烧红的饼铛就快能烙熟东西了,冷青堂笑容满足而幸福,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放心,今晚好好的睡。我发誓,绝对不碰你一下。”

    不、不碰一下?

    女孩脸色大窘,怎么品怎么都觉督主这话好生别扭。

    不碰一下?

    那、那预备要碰几下?

    凝神思忖着身子忽然一沉,她已被督主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他凝眸望着她,笑意温柔,纤长素白的十指落上床幔。

    红烛摇曳,烛泪蜿蜒,隐秘的轻纱屏障渐渐合拢,璧人的剪影紧紧重叠在一起……

    夜半时分,月光透过白色的云雾照下来,缥缈在安静的红墙碧瓦之上,幻化出迷离的色彩。

    迎春花初生的嫩叶上滚着晶莹的水珠,随风轻摆颤颤巍巍,又在清素月辉之下滴落无声,砰然碎于柔软的沙砾间。

    陆浅歌身穿普通禁军侍卫服,冷眼注视暗影里的宸王华南信肆意的低声嘲笑。一刻过后,手压刀柄厉斥:

    “喂,你笑够没有,逗乐也该有个尺度!”

    那淬着无限愤怒的低抑嗓音迫使宸王努力敛了情绪,咳嗽一声才道: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本王深知四妹的脾气,那件事并不怪你。不过着实委屈你了,要你一个堂堂乌丹国的王子殿下来到冷宫这种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充当门卫。哎,怕是一身功夫苦无用武之地啦!”

    “少来!”

    听宸王话到最后那变形拖长的尾音又像是发笑的前奏,陆浅歌眸色犀利如刃斜挑瞪向他,即刻反唇相讥:

    “要说大羿皇宫真是盘龙卧虎之地,君臣斗法后宫争宠永无宁日,宫闱肃杀动不动便殃及无辜人的性命。那夜储秀宫走水亏我并不当值,否则此时,已然像赵幽那般身手异处了。”

    赵幽,即与陆浅歌对班换值的侍卫。

    那夜上值不久他就莫名腹痛起来,蹲过茅房返回时,就见储秀宫已沦陷在火海之中。

    翌日,他便被璟孝皇帝以失职之罪名砍了脑袋。

    宸王华南信自暗影之中探出整张冠玉面孔,在银素月光下那清晰起伏的脸部线条泛出隐隐的寒凉。

    半是幽冷凉薄、半是琅华明媚,极为矛盾的神色在他清俊华美的五官上,却显现出相得益彰的完美。

    “放心吧,你死不了。”

    一侧剑眉斜飞,宸王调笑之声又起:

    “你是四妹看好的人,倘若那日换做是你夜值,四妹她绝对以死相拼全力护你周全。别看她是女儿身,却极受父皇的宠爱。”

    “得了啊,你早知我心里装着一个女孩,少在这里乱点鸳鸯。”

    陆浅歌容色恼火不耐烦,扬声打断宸王,紫眸之中火气沉浮氤氲,翻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之前,难道不是在利用她?”

    宸王问得不留情面,见陆浅歌似要杀人的眸色狠狠虐过来,语顿须臾,宸王话锋一转:

    “劝你有机会多往景阳宫走走,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发现。”

    陆浅歌蹙眉沉面,不解宸王之话意。

    眸子抬起那时,就见那道黑影翩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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