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莹儿今晚已经把自己献给九叔了,皇上若要动九叔,那就眼睁睁看着莹儿做寡妇,这肚里的孩子出生便没了爹吧!”

    “你……”华南信哑口。

    月西楼暗自阴险的眯了眯眸,有些怨恨女孩多事。

    随后脸色一变,谄谄的凑近女孩,和笑劝诱道:

    “我的好郡主,这话关系到女孩儿家的名节,您可不带乱说的。”

    “怎么是乱说了?!”

    静乐五官微搐。

    老实说,她自己也不确定和华南赫到底发生过什么。

    深思的刹那,那一刻陷入恍惚的眸光立时对上月西犀利审视的眼神。

    静乐不禁心口一虚,紧接着,因为这样的心虚,人却变得越发激动起来。

    “月督主都知那话关乎本主的名节,本主又如何不知,又如何会乱讲?本主晌午出宫,眼下才回宫来。中间好几个时辰,该发生的事情全都发生了。怎么,你一个阉人也关心起这事来了?”

    女孩两手叉腰,言语如同火铳横扫,咄咄的逼人。

    月西楼登时面色通红,颔首微笑着,仍是贼心不死:

    “郡主息怒,微臣只是觉得这事不可思议。就算是神仙,也不可当日欢好,当日便有孕事吧?”

    “那又怎么样?”

    静乐眉眼现出窘意,生气的用身子拱了拱月西楼,强词夺理道:

    “左不过这次无孕,下次总会有。刑场上夫断头,灵堂内妻得孕的事也不在少数,难道月督主敢用本主一生的幸福去赌不成?”

    “……”

    月西楼表情凝滞,再无话可说。

    “莹儿,你告诉朕,你与九叔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明黄身影转眼走至女孩近前,华南信挤出一丝笑颜。

    静乐把心一横,摆出满脸得意:

    “那当然。莹儿晌午去他府里,他喝了许多酒,抱住莹儿想要。莹儿想早晚都要嫁他,便给了他。皇上,九叔他可温柔了……”

    “哎呀好了、好了,快快住口!”

    华南信对她摆手,目光闪向两侧。

    此刻,他只能相信此番是自己多疑,偏信了月西楼才惹出祸来。

    正如静乐所说,女孩家即便再疯也要注重名节。

    现下她敢当着众多宫人的面,说自己已献身给了华南赫,想必就是真事。

    他一个做皇帝的,又不好为这事命老嬷嬷去验女孩的身。

    此番没能拿到华南赫的把柄,反暴露了自己插在九王府的人,真真儿的得不偿失。

    最终,帝君把诸多不顺的火气全撒到了月西楼的身上,转面对他呼喝:

    “滚出去,没用的废物!”

    “微臣…告退。”

    月西楼本就灰白的脸色越为黯淡无光,隐忍着咬咬牙,卑微拱手退出了大殿。

    “皇帝哥哥,你不要总信那阉人。旁观者清,莹儿看着就觉得是他在挑拨您和九叔。”

    出于公报私仇的心理,等月西楼一走,静乐就在华南信面前狠狠的扎了他。

    华南信不顾女孩衣衫潮湿,此时摆出殷殷关切的姿态,手臂半搂女孩的肩头,笑吟吟道:

    “朕心里明白的很,他再惹祸朕便撸了他的东厂提督,打发他去掖廷做事。”

    “好、好,皇帝哥哥英明!”

    静乐高兴得拍起小手,对帝君忽然而至的热情,倒也没有多想什么。

    华南信眼睫煽动两下,话锋一转:

    “莹儿啊,和朕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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