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常喜欢九叔?”

    女孩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那当然,莹儿…莹儿都把自己交给他了,不喜欢,干嘛要任了他……”

    脸颊绯红,静乐声音渐低,仿若乳燕嘤呢。

    华南信黠笑:

    “如此,他身为男人就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这样吧,朕改日下道旨意,让你二人奉旨完婚便是。”

    今日事有得有失,他这做皇帝的也非一点好处没沾。

    有静乐缠上皇叔,生米做成熟饭,云汐那头也只能断了念想,日后乖乖待在后宫里,尽心服侍他了。

    静乐怔忡,片刻喜及而泣:

    “真的吗?皇帝哥哥,你准莹儿做九王妃了?”

    华南信撇嘴,玩笑道:

    “难不成,要朕看你被他始乱终弃?”

    静乐扯住帝君一条臂膀,赧然摇晃,又是跺脚又是撒娇:

    “九叔不会抛弃莹儿,九叔才不会!”

    “好、好,不会,他不会!”

    华南信隐忍着不悦,伪笑着甩开静乐:

    “时辰不早了,你回去歇吧。朕这边还要处理政务,就不陪你了。”

    女孩欢喜,认真蹲身一福:

    “皇帝哥哥务要保重龙体,莹儿先行告退啦。”

    出殿时暴雨已停,天穹浓云散去,可见点点星子。

    静乐步步走下云石阶,如逢大赦一般,长舒了口气。

    仰头看向星空,女孩怆然蹙眉,喃喃低语:

    “九叔,莹儿信你。你绝对没有去永露寺,绝对没有!”

    ——

    月西楼揣着满肚子火气回到司礼监。

    勒霜迎上来,满脸堆笑:

    “干爹回来了,快坐。”

    哈腰扶月西楼坐上玫瑰高椅,转头就将桌上的茶杯双手奉上:

    “新沏的六安瓜片,也不知干爹何时才回。水有些烫,干爹慢些饮。”

    趁月西楼稳稳的品茶,勒霜蹲下身去,托住月西楼一条腿杠到自己的膀上,为他褪下被雨打湿的蟒靴,换上干爽的足衣,接着为他捶腿松筋,伺候得无微不至。

    两人的年纪只差五岁,然月西楼掌控东厂和司礼监,可谓重权在握。

    身边年纪相仿之人为了巴结他,别说像勒霜这样叫他“爹”的,就是开口叫他“爷爷”的,也大有人在。

    月西楼自行遣散内心的火气,低垂的目光转向勒霜:

    “今儿个你并不当值,怎么跑来了?”

    勒霜眉眼泰然,含笑道:

    “儿子听闻您从宫里出来便带人办差去了,怕是有事,便过来等您。干爹忙完差事,身边总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伺候着不是?”

    月西楼笑意勉强:

    “嗯,你消息挺灵通。”

    “还不是干爹教导得好,凡事要眼观六路,八面玲珑。”

    月西楼一刻沉吟,轻轻放了茶杯,双目紧锁勒霜眉眼清秀的五官:

    “那静乐郡主的宦官服,是谁给她的?”

    勒霜捶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缓,漫不经心的答:

    “可是郡主又跑出宫了?晌午儿子来司礼监,正赶上郡主和随堂要官服。随堂被儿子处置了,却不知她又跑去哪处讨要的宦官服。”

    月西楼点头:

    “你做的好。华南赫那疯子倒是狡猾,竟把静乐郡主给拿下了。那没脑子的女人一心想要做什么九王妃,简直不知深浅。”

    勒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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