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过程并非重点。

    她在乎的从来都是这件事的结果。

    无论用什么办法,如今夫君恢复了记忆,难道不是最好、最为幸运的结果吗?

    云汐一头扑进男子汗湿的胸膛,且哭且笑:

    “夫君,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枉我没有放弃,我终于等回你了。”

    华南赫单臂环着女人,她那悲喜交加的哭泣震撼着他的心,让他幽黑深沉的眼底泛起丝丝拉拉的疼痛。

    另一手将她满头垂落的青丝拨向一侧,两眼注视那方痘疮狰狞的脊背,眼眶遁然湿红一片:

    “我知道,与我华南赫相伴的这条路崎岖艰险,并不好走。我的丫头,我的云汐,是你从始至终都对我不离不弃。”

    云汐拼命摇头,幽咽不止:

    “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在哪处,我都会在哪处。夫君,你走失的一魂一魄终于回来了……”

    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仰面掀翻,待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被滚烫的吻死死封住。

    他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条不知满足的餮兽急切的占有了她的唇,将吻逐步加深,尽情享有她唇齿间诱惑美好的芳泽。

    直到两人都觉窒息时,他才极为不舍的停止了攻势。

    他深深凝视她的娇美,忽而有种体会,在经历那事寻回记忆的时刻,她的眉眼、她的五官,对他而言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在这刻并不是在梦境中,他可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轻浅呼吸、她的暖香体热。

    指腹在她被欺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上反复轻抚,他的眸光疼惜而宠溺,突而一记沉吟,感慨起来:

    “说起来这事儿真是美妙绝伦……云汐,谢谢你,是你让我有所体会,原来爱一个人…那种抵死纠缠,尽情感受彼此的灼热与心跳的感觉,简直是语言描绘不出的好。”

    云汐躺在他的下方,仰视他棱角清晰的脸阔,被篝火映射的潋滟的瞳光闪了闪,黠笑着试探:

    “两年了,你过得不好吗?我可是听外面的人都叫你‘冷面逍遥王’。我却不信,皇上能对你情况视而不见。他难道就不知往你府里送些女人?”

    华南赫神色一震,逐的认真起来,抱住女人光滑的身子赌咒发誓:

    “好娘子,我不想瞒你,这两年府里确实来过不少年轻的女子。可那时我总会梦见你,便是对着现实中的那些个女子也没了兴致。”

    “哦?”

    云汐依旧不依不饶,撇嘴嗤了声:

    “那静乐郡主呢,你怎么解释?她可是成天到晚都在宫里四处嚷嚷,说是要做你的九王妃。

    那日我也亲眼撞见你提着礼物盒子,到朔风堂看望她。”

    见怀里的女人不高兴的吃味,巴掌大的小脸阴沉拉黑,华南赫立刻心乱如麻。

    “云汐,那件事你容我个时机处理好。你要知道,我失忆的两年里被外人视为天谴异怪,只要那个丫头从不会避讳我。有时和她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多少算个人,还会被人理解……”

    听他娓娓而谈,云汐的心跟着就软了下去。

    诚然,连心血盟可以保护他不被华南信所杀,而在民风固板的中土,那等巫术只会被人当做怪力乱神。

    女人转而怨气全消,两手抱住男子,柔柔安抚道:

    “好了嘛,你不要难过了,我知道的。夫君是琅华绝俊的人物,从前作东厂提督时,也有许多贡女不避你的身份想要与你亲近,况且你现下恢复了身份,成为当今皇上的叔父。能被很多女子爱慕着,说明我的夫君非常优秀。”

    华南赫默然,心底的感动、悲苦、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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