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多重复杂情感尽数化作一汪暖泽,沉缓的从眼中流淌而出。

    “云汐,你放心,从此我便心无旁骛,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你一路随我生死与共,我华南赫若有负于你,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哎,好了、好了!”

    云汐酸声一句,伸手堵住他的嘴,娇涩轻笑着垂头,还不忘打趣他:

    “你莫要随意赌咒发誓,你说的那些若真是应验了,最后还不是要落到我的身上!”

    “这、这如何会应验呢!”

    华南赫不识玩笑,急得面色赤红,大手无措的摊开:

    “云汐,你要如何才能信我?这两年我真没有…没有做过……”

    见他猴急,云汐内心忍笑,神色有所收敛。

    她挺身而起,将脊背靠上粗糙的洞穴石壁,眸子勾起得意忘形的看向男子:

    “我信你,你曾说过,你我便是清水流云剑的剑锋与剑鞘,世上绝配,独一无二,换人就不匹配了。”

    华南赫噤声审视女人诱惑如水的媚态,灼灼如炬的目光徐徐下移,才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又被寸寸深攫的焦渴难耐感占据得满当。

    这狡猾智慧的小女人,居然在戏耍他?

    简直色胆包天,不可饶恕!

    “什么剑刃、剑鞘的?我怎不知自己说过这话?”

    健壮的躯干慢慢向她靠近,男子音色缠绵靡丽,充斥着绯色的暧昧情愫。

    石壁前的小女人脸色一变,惊诧:

    “怎么会?你不是说过你全都记起来了?”

    华南赫肃面一本正经的道:

    “大块事件都记起来了,可枝节末梢总要慢慢回忆吧?不过……”

    他语顿,掬笑展臂,拥女人入怀: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若娘子恩赐为夫更多恩爱,过会儿为夫准能想起那话出自何时、何处。”

    “华南赫,你得寸进尺、臭不要脸……”

    小女人的笑骂声被一个强行索吻狠狠压制下去,接着是阵窸窸窣窣的草动。

    洞穴_里篝火闪耀出澄明温暖的光泽,它旁边的石壁上,那两重黑影起起落落,难分难舍。

    ——

    京城,时相府。

    一黑衣男子步履蹒跚的走上石阶,敲开相府的后门,对守门小厮低声说道:

    “快扶我去见相爷,有要事回禀。”

    小厮见状心惊不已,须臾瞠目打量过后不敢再耽搁,亲自扶他横贯前院,摇摇晃晃的走过回廊、穿垂花门绕影背墙,直至后院的书房。

    在廊下强忍伤痛,面朝门扇恭身,黑衣人凭空扬声:

    “相爷,属下回来复命,属下终不负相爷之命。”

    书房里烛光闪烁,将一道清晰矮胖的身影印上门格,继而里面苍老的声音响起:

    “了结那妖妃了?”

    “是。”

    黑衣人拱手,决然回:

    “她被属下亲手扔到永露寺后山的悬崖下了。不过,属下还发现一件大事,不得不亲自向您汇报……”

    “何事,讲。”

    隔着一道木门,那黑影的主人已然听出手下回话的声音颤然而惶恐,不觉诧然。

    黑衣人颔首:

    “当时与云贵嫔同在后山的还有一人,他…是九王爷华南赫!”

    瞬间,门里再无一丝声息,那道矮敦敦的身影好像定格在了原地,半晌不动分毫。

    猝然间门扇大敞摇开,墨绿长袍的花甲老者大步跨出,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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