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情如殿外的阴雨靡靡不散,华南赫紧搂她,郁然长叹:

    “是我没用,还不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云汐,我心里好苦。”

    云汐伏在男子胸前被浓浓的血腥气吸引,诧然寻找,便发现了他的伤口。

    瞬间容色大变,她抱住他受伤的臂膀,惊呼不能抑制:

    “夫君,你怎会受伤?怎么会!是谁干的——”

    华南赫以温暖的大手轻抚她的脊背,安抚道:

    “你冷静下来,冷静。”

    “不、你不该受伤的,血盟如何会失效,如何?!”

    云汐情绪波动极大,没完没了,歇斯底里。

    “没事、没事,待与华儿的人联络上,我传讯问过便知,你别急……”

    云汐湿了眼目:“疼吗?”

    华南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笑笑:

    “不疼,看到你便不疼了。

    “那你告诉我,你在何处受伤,被什么人所伤?!”

    云汐追问,一声急似一声,再不给自己和夫君喘气的机会。

    华南赫语顿,脸色窘迫。

    “你快说!”

    “好,我说……”

    华南赫搪塞不过,只好老实交代:

    “那日莹儿跑到九王府大闹,我气急下手有些重,恐是伤到她了,故而刚刚去朔风堂看她。

    她原知道我这不伤不病的异能,该是与我闹着玩,谁知就真用剪刀划伤我了……”

    目光在女人神情复杂多变的俏脸上徘徊,男子刻意补充一句:

    “不过,也多亏她说起华南信现下在景阳宫。我感觉很不妙,就追了来。”

    “她倒是消息灵通……”

    云汐眼底闪过一丝阴翳的幽芒。

    听闻夫君为了那姑娘才特意进宫,又心甘情愿的跑去朔风堂挨了一剪刀,云汐当即沉眉,神色不悦明显。

    微微的别头,贝齿轻咬指甲:

    “方才我一直想不通,华南信本身酒量不差,不过只是五六杯而已,人好好的坐在那儿怎会突然间疯魔?”

    华南赫厉眉冷嗤:

    “他惯会演戏,想来根本就没喝醉!”

    云汐摆头:

    “他过来只是问我与瀛人厨艺大赛的事,且用膳那时也说等会儿阁老们与他在勤明殿将有议事,必然不会贪杯。

    不过,我在抗拒时感觉到很不对劲,他不仅身子滚烫,意识也是恍惚不清的……”

    “你是说,华南信被人下了不干净的药?”

    华南赫惊眸错愕:

    “可,谁又敢对皇上行此下作的邪术?”

    云汐满脸都是鄙夷的笑,眸间蓄起幽冷的寒光:

    “恐怕,那人下药的目的并非是要暗算他。”

    “怎么说?”

    华南赫心下越发不明,探究的目光注视她缓缓的站起,在殿里踱了两步,气定稳笃的开口:

    “是莹儿,定是她做下的,不会错!”

    华南赫急灼灼的起身追去,难以接受的摇头:

    “不可能,你干嘛无端怀疑到她的身上?”

    云汐急不可待,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腕,眸子映上空旷殿宇里闪烁的烛火,如星光在暗夜之中璀璨清亮:

    “夫君,你要信我。彼时她曾来过景阳宫,亲自为我和华南信斟酒。

    试想,她那般厌我,又怎会无缘无故跑了来。又什么东西不好,偏偏选中那壶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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