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你好大的胆!为争恩宠你竟然往这酒里下了脏药!”

    云汐嗫嚅着唇:

    “姐姐,您又错怪嫔妾了。嫔妾又不是几岁的孩子,做事如何不懂深浅?怎会为得恩宠就做出损伤龙体之事。

    想来这御酒由御膳房一路送来,再经梁公公之手呈到御前,嫔妾何以得时机往酒里下药?

    再想,嫔妾真有那不堪药物,事后怎不销毁罪证,还要拿出它来给姐姐看?”

    一语道破关窍,慧贵妃冷静下来,缓缓踱步:

    “你说的原也有些道理……”

    躬身拉起云汐,女人声线微变,有一丝柔和:

    “究竟是谁,竟如此胆大?”

    云汐轻笑摇头:

    “姐姐,我倒是有个办法,可找到那个借势意欲离间你我的人。”

    慧贵妃凝眸:“该怎么做?”

    云汐扬声:

    “岫玉,去将这壶酒送往太医院,记得往人多处走,不怕绕路。”

    “哎,你还想将事情闹大?让旁人知道皇上昨夜被人下了药,这对你的名声也为不美啊!”

    慧贵妃拉住她,摇头否定。

    云汐笑得安然清素,似成竹在胸:

    “昨夜御膳房来人撤去残席,嫔妾刻意留下这壶御酒。那人既做下这见不得光的事,等不到证物一夜必然睡不安稳。

    姐姐,嫔妾打赌,这壶残酒定送不到太医院田太医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