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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希立“奥”了一声,问小何:“怎么证明?”

    小何莞尔一笑:“刘所忘记咱们这次带来的设备比较全嘛!只要做两次化验就行了,先把从死尸身上提取的DNA数据和他亲人的做次对比——你不是在缸瓮里找到两根……两根那地方的毛发嘛,也可以做一次化验。”

    说完后,小何的脸竟然红了。

    刘希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对啊!我这脑子怎么短路啦!”他直了直身子,严肃道,“小何,赶紧准备化验!”

    这次河口区派出所一共来了三辆车,其中法证科的专车上配有基本的尸检设备,都是最先进的,几个法医带着两根毛发连夜做DNA化验,刘希立则由我和韩建立陪着去捞上来的尸体上取一部分人体组织。

    剩下的事就交给法医。

    这几天我可谓是吃不好睡不好,早已身心俱疲,躺到床上抱着吴静涵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也不知道是几点,睡得正香,听到外面有人轻声喊我的名字。

    刚开始还以为是做梦,这几天精神高度紧张,梦境和幻觉接踵而至,有时候真真假假也分不清楚。

    寻思着翻个身,赶紧重新入睡,可声音越来越清楚,我猛地一颤,这声音……是法颠?

    我一下子清醒了,这才想起天刚黑时,老颠约我半夜去捉那玩意。

    还以为他开玩笑呐!

    看看身侧的吴静涵睡得很熟,我悄悄穿上鞋,来到门外,就看到法颠咧着嘴在院子中间看着我笑。

    “老颠,你……你说的是真事啊!我还以为逗我玩呢!”

    “走吧!”说罢,法颠大踏步朝着大门外走去。

    “去哪?”我赶紧跟了上去。

    法颠速度很快,说话间已经走出了院子大门:“去抓那玩意儿!”

    跟着他一路走到村子东侧,眼前是一片土坯房子。

    说到这里,不得不先简单介绍一下东户村的情况。

    东户村并不大,九百多户人口,三十年前村里还都是小土坯房,家家户户都差不多,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开始盖起砖瓦房,这两年还有盖两层小楼的。

    大家都穷的时候,大伙儿思想上都一样,可是一旦出现了明显的贫富差距,随之而来的不同的阶级划分,富人不愿意和穷人住在一块,觉得“跌份”,穷人也不想靠得富人太近,因为“有对比,就有伤害”。

    所以后来盖的砖瓦房都集中在村子东侧,渐渐的村子也就分成了两块,还有了“新村”和“老村”的说法。

    这段时间我们所在的区域就是所谓的新村,之前我就听村里的几个老头聊过,老村很破败,很多土坯房都倒塌了,住在那里的大都是鳏寡老人。

    很显然,此时法颠带着我来到了老村。

    四处一片漆黑,不知名的鸟时不时发出几声啼叫。

    “咱们这是去哪?”我再次忍不住问法颠。

    “到了你就知道了!”

    法颠脚下没减速地回道。

    俩人先是顺着大街走,又钻了两条胡同,眼前出现了一个小水湾,大约半个足球场大小,湾边上是几棵人腰粗细的柳树,柳树的枝叶在黑夜里随风晃动,感觉像个巨大的妖怪。

    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的不是这几棵大柳树,而是柳树的一个黑影。

    竟然是个人!

    法颠径直朝着那人走去。

    “宋老大,没想到还是让你抢先了——都怪你的外甥。”

    大舅?

    可能因为听到法颠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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