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张炳的衣领子,质问道:“老子今天就吃你的心肝!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的心肝是红的还是黑的?”

    李达故意搭腔道:“兄弟,他的心肝在肚子里,你上哪知道去?”

    花逢春仓啷一声拔出长剑,言道:“那我就刨开他的肚子,把他的心肝脾胃肾全掏出来!”

    张炳一听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流,不住地求饶道:“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咱们远日无仇近日无恨,您千万别拿小的寻开心呐……”

    “你这话说的好,我问你,孔亮跟你有怨呢还是有仇?你为什么在公堂之上污蔑于他?你安的什么心?说!”花逢春怒问道。

    这下张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五位都是孔亮的朋友,这是来找茬儿的。

    张炳把双手一摊,十分无奈地言道:“五位好汉爷,我也没办法呀,您先松松手,让我把话说清楚。”

    花逢春冷哼一声,便松开了手,但顺带把长剑顶住张炳的咽喉,叱道:“那你如实的说,胆敢说一句谎话,今天我让你人头搬家!”

    张炳吓得不敢动弹,口中应道:“嗯,绝不敢说谎话,是这样的,您各位也都看到了,我就是个做买卖的老实人,我哪敢污蔑孔大爷呀,都是泼皮无赖李二爷,他昨晚派人找到我,让我给他做人证,我在公堂上的那套词都是他编的,我若不按他说的做,这狮子楼立马就得关门,以后也别想在这一带做生意了,我实在不敢得罪他,因此,我才昧着良心说了瞎话。几位好汉,您打我也行,骂我也行,但我求各位行行好,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热搜

    “打住!怎么都是这套词!”花逢春没耐性听下去了,厉声道:“好!你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给我写清楚,从李二调戏大姑娘开始写,一直写到他威胁你作伪证,少一个字儿我立马宰了你!”

    张炳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得了,为了保住小命儿,我写就是了,于是有人给他拿来了笔墨纸砚,张炳当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写了下来,最后还签名画押。云玺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两遍,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次令花逢春收回长剑。

    云玺对张炳言道:“掌柜的,这套证词可是你亲笔写的,还签名画押了,将来到了公堂上,你敢如实作证吗?”

    “这个……我……”张炳心里真没底,李二他惹不起,可眼前这几位一看就是走江湖的,打打杀杀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瞪眼就要宰活人呐,我要是不答应,现在就得玩完。最后他权衡利弊,下定了决心,点头道:“我给孔大爷作证就是啦。”

    鲍春晖笑道:“唉,这就对了,本本分分做人才能活得长久,越撮死的越快嘛,就算我们哥们不动手宰人,老天也绝不绕人的。好了,去准备一桌上等的酒菜,我们哥们吃饱喝足,还要去县衙打官司!”

    “唉,好嘞。好汉爷稍等,我这就叫后厨准备。”张炳战战兢兢退出了雅间,到了楼梯口这才如释重负,方才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儿,心中感慨道:做人可真难呀,不过说真话比说假话,心里的滋味要好受的多。

    不一会儿,酒菜便陆续上来了,哥儿五个边吃边聊。

    “单靠张炳的证词还不够,咱们得设法找到那对卖唱的父女,只有让当事人出来作证,孔亮的官司才能真正打赢。”云玺言道。

    “那父女二人得了那么多银子,恐怕已经远走高飞了吧,要想找到他们,可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花逢春摇了摇头,言道。

    云玺也禁不住点了点头,言道:“不错,孔亮也曾嘱咐他们尽量走远些,想来肯定不好找了。”

    “两位兄弟,不要气馁,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尽早把他们父女找出来。”鲍春晖信心满满地言道。

    “哦?鲍师兄,你有何良策?”云玺很好奇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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