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菜,吃饱喝足了,咱好办事啊!”鲍春晖故意卖关子,云玺、花逢春也不好多问,几个人闷头把一桌子菜吃了个精光,把两坛子好酒也喝了底朝天。

    吃饱喝足后,五个人分成了两伙儿,云玺、花逢春二人负责查探县衙的动静,在暗中保护孔亮,以免李二串通县太爷对孔亮下毒手。鲍春晖、李达、昌时兴三人一伙儿,负责去找卖唱的父女。两伙人约定好,两日后不管结果怎样,都要在大兴客栈见面。

    闲言少叙,话不多说。两日后的正午刚过,云玺和花逢春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他们满心期盼着鲍春晖早些回来,左等不来人,右等不见人,又过了一个时辰,就听楼梯声响,有人喊道:“云师弟,你看我带谁来了?”

    云玺一听,这声音正是鲍春晖呀,便与花逢春出了客房往楼道里看去。就见鲍春晖、李达、昌时兴三人各个满面春光,再看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头和一个大姑娘。云玺走近了仔细瞧看,对!就是他们父女!

    “鲍师兄,你是如何找到他们的?”云玺心中大喜,向鲍春晖请教道。

    鲍春晖哈哈一笑,言道:“兄弟,你可曾注意过他们父女的口音呀?他们本就是附近的口音,不管是谁,都有叶落归根的想法,另外,你再想想,哪里最使你觉得安全呀?还不是家嘛,我猜他们父女得了钱财后一定是回家躲避了。我与李达、昌时兴在李家集比较热闹的地方打听过,得知这父女是七里外陈家村的人,于是我们哥们儿在陈家村还真把他俩找到了。”

    云玺不住地称赞,心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做人一定要看到他人的长处,别看鲍春晖武功不够出类拔萃,但他观察入微,心智过人,够个军师的料了。

    那卖唱的父女俩都对孔亮感恩戴德,听说大恩人为此遭遇了牢狱之灾,父女二人一定要为大恩人申冤,愿意做人证。云玺心中的巨石总算是落了地。

    转过天来,云玺众人带着卖唱的父女、狮子楼掌柜张炳一起来到县衙大门口,花逢春把袖子挽了挽,抄起木锤咚咚咚击鼓鸣冤。古代县衙就有这个好处,只要你击鼓鸣冤,县太爷必须要升堂问案,节假日不休。

    果然,县太爷紧急升堂,衙役把县衙的大门打开,把这帮击鼓鸣冤的人全都让进了大堂。

    县太爷定睛一看,好嘛,堂下老少男女跪了八个人。他打着官腔问道:“何人击鼓呀?”

    云玺抬头朗声道:“回大人的话,是我击鼓鸣冤。”

    “你是何人?有何冤屈?”县太爷冷冷地问道。

    “大人,我乃崆峒派弟子姓云名玺,我这次击鼓是为了给我师兄孔亮鸣冤,大人,我师兄孔亮行侠仗义,从不作奸犯科,几日前,在狮子楼上吃酒,遇到地痞无赖李二仗势欺人,调戏民女,我师兄挺身而出,把这对父女救下,打跑了李二,现如今我师兄含冤入狱,请大人为他做主啊!”

    县太爷一听,脸色为之一变,这县太爷乃是李二的亲舅舅,又收了李二五百两银子,二人两天前就商量好了,等这件案子的风头一过,县太爷便会在牢狱之中把孔亮活活整死,然后就说他病死的,往荒郊野外一扔也就拉倒了。想不到孔亮这小子还有这么多朋友啊,真是麻烦。

    “呔!这件案子本官已经审过了,人证物证俱全,孔亮调戏民女、打伤士绅证据确凿,你们胆敢为他鸣冤,简直就是藐视公堂,来人呐!把他们给我轰出去!退堂!”

    “啪!”县太爷怒气冲冲地把惊堂木一拍,起身就退堂了。

    云玺气的咬碎了银牙,心道:真他娘的是个狗官!他豁然站起身来,正要一个箭步跳过去,薅住狗官问个清楚,就在他刚要动手之时,就听大堂外传来一声咳嗽,这可不是真咳嗽,是人家故意干咳一下,知会众人听见的。

    县太爷自然也听见了,他回头瞄了一眼,本未打算停步,但似乎发现了大状况,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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