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归置了。

    萧珩在书房里慢慢踱步,一样一样的摸索着,书架,乃至它的每一层都被摸索过。

    墙上除去挂那胡琴的地方,没有其他的装饰。

    书案,也被他一一摸过,均无所获。

    萧珩将目光放在桌边的大花瓶上。

    他将里头的东西一一抽出,展开,细细察看,甚至连花瓶底都被翻了过来……

    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

    萧珩的手紧紧地攥着,攥地骨节发白。

    这一场刺杀来的悄无声息,如今让人摸不到半点头绪。

    仅仅是要从靖安侯府得到什么吗?

    还有什么后手?

    萧珩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目,将后脑放在椅背上。

    杀人者,均带有动机。

    靖安侯生前无论是军中还是朝廷里,人缘都很不错。

    私仇?不太可能。

    劫财?更加不可能。侯府上下,多少人?竟是一夜之间,半点痕迹都不见……

    而财务,半点未失。

    是怎么做到的?

    侯府前前后后都已经被翻了个遍,并没有什么哪块地被翻过。更没有新土填埋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活人,死人都不在侯府内外院。

    如果抛开这些常见的杀人动机,还有什么呢?

    江湖上倒是有高手相争的动机。

    可阿琅并不是江湖人士,哪怕当年和师父江固一同闯过江湖,但阿琅是默默无闻的。

    萧珩想来想去,这样一个有预谋的刺杀,只能是冲着某些东西来的。

    当年靖安侯之死,幕后黑手没查到,难道说……

    想到这里,萧珩的眼睛忽然睁开,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了,就是和靖安侯之死有关!

    靖安侯身上必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目光再次聚集在胡琴上。

    什么秘密?

    萧珩深吸一口气,扬声让人备马,他需要进宫一趟!

    当年的事,陛下最清楚。

    皇帝向来性情和善,在起事前,只想在封地做一个安稳度日的王爷。

    哪怕后来被推举着坐上龙椅,依然不改本性。

    在凤仪宫时,多数是和颜悦色,有时对上皇后,又是无奈莞尔。

    因为他睿智过人,就算有三分的机算也是基本够收拾朝政了。

    遇上重大国事,再添加几分计谋就是了。

    然而此时,皇帝周身散发着难以消散的戾气,浓眉紧锁,面色沉黑,眼中怒意难化。

    就算是整个朝廷官员一同投敌叛国外家皇后娘娘给他绿帽子也不过如此。

    “陛下,如今上京的城门已经关闭了七八日,百姓们已经无法正常生活,不若……”

    户部尚书站起来,拱手同皇帝禀报如今上上京,因为城门紧闭,民生都受到了影响。

    “陛下,御林军,各大衙门的衙役如今到处搜查,就算陛下严令不可以扰民,可到底百姓人家,哪里见过许多的大世面……”

    “这会城内到处人心惶惶……”

    只差和皇帝明说了,将人手撤回来吧!

    这日子过不下去啦。

    皇帝默不作声。

    燕王起身,道,

    “各位,这也不过是暂时的,等到靖安侯府的命案有了转机,不论城门还是人手,都会恢复往常。”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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