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前就发现了一桩秘密,不是太确定,于是让母亲留在上京。”

    “谁能想到……”

    “当年父亲之死的真相,我已经知道了,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了一桩秘密。”

    “秘密?”萧珩说了一句。

    ……

    昨日,萧珩送走了阿琅,见了甲十三和同泰寺的那个短仆后,整个人僵坐在椅子里,在书房里呆了不知道多久,许久,许久,他才出了书房,让人备马,趁着宵禁前,赶着去了万寿观。

    万寿观,同泰寺再过去一点,是老郡王清修之地。

    从前,这里不过是个小道观,因为老郡王在此清修,慢慢的扩建,如今的规模,是原来的两倍不止。

    他策马狂奔,到了万寿观外,在岔路上分道前,情不自禁地勒着缰绳,停下脚步。

    甲十三的话,他是相信的,那个短仆,他见过之后,同样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

    他觉得这个世界真好笑。

    他的母亲,为了自己逃命,丢下了他和兄长。

    而他的父亲,为了母亲的性命,丢下了他和兄长。

    父不成父,母不成母。

    老郡王妃时常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故而对她更熟悉些。

    至于那个给与他血脉的男人,在他被老郡王妃带到外祖家后,根本就不曾真正地关心过他。

    终于,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了跟过来的侍从,敲响那万寿观的大门,见到了他的父亲。

    萧溢真在打坐,见到萧珩很是诧异,问他为何而来?

    萧珩心思正恍惚,闻言坐下,拿出一副卷轴,缓缓打开,灯火照亮一根细如雨丝的奇怪物件,以及画上一幅人像画。

    “父亲,不知你见没见过哪派异人用这种暗器?”

    萧溢起先未答,端详片刻方狐疑道,“未曾见过,此人是谁?”

    萧珩说道,“父亲知道前些日子阿琅失踪了两个月吧?侯府一门,上下一百来口仆人,全部不见。”

    “当时就有这个人在场。”

    萧溢的目光一寸寸在画上一动,最终缓缓点头,

    “见过类似的,在异地的军中,但和琴弦差不多粗细,没有如画上的这般细。”

    萧珩有些失望的样子,“父亲跟着陛下走南闯比,是见过世面的。如今,竟然连你也不懂。”

    萧溢打量了下儿子的神色,“是不是画错了,也许世界上根本就没有。”

    萧珩面色一如从前,面无表情的,“不可能的,这是阿琅见过的人,一一画了出来。”

    萧溢有些惊讶,没想到靖安侯之女,竟然还会这些。

    他见着萧珩面色诚恳,那深邃敏锐的目光,仿佛能照见人心,凝视了儿子半晌。

    点头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好,我派人带着这幅画争取早日查到此人的底细。”

    萧珩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忽而就听萧溢叫到,

    “你即将大婚,陛下压了这么多年的亲王位置,这次终于可以给你赐了下来。”

    萧珩又转过身子,看着坐在蒲团上的萧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赏赐,我自是欢喜,不赏,我做好自己的差事即可。”

    萧溢慢慢地站起身来,掸了掸道袍,慢慢悠悠道,

    “今上,这是什么用意,你知道吗?”

    萧珩反问,“那你说是什么用意?”

    “你且想想,满朝大员都能想出来的,你能说你想不出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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