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那他谋朝篡位的罪名是逃不掉了。不光是他不配入土,就连你,也得被载入史册,跟着遗臭万年。”

    “你看看你,不光卸磨杀驴,还把好好的兄弟给害死了,还总是一副好人的样子,修道那么多年,你都不亏心吗?你都不怕将来元始天尊找你算账吗?毕竟你那么恶心。”

    萧溢越听脸色越狰狞,那一口吊着的气眼看着就要吐不出来了,床板更是被他弄的咯咯响。

    萧珩平静地看着他,“你往日都不惜把我这个儿子那去给他做垫脚石,既然这么爱他们,那不是更该拿出点实际行动吗?你应该黄泉路上携手同行才是呀。”

    “毕竟,他在山崖下,尸骨无存,你总不好让他走得太孤单是不是……”

    萧溢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萧珩瞥了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清河王府被韩长风的人烧了一些,也幸好只是东边一个院落。

    修缮一下很快。

    原本两个人的婚期还有些日子,可一切平息后,皇帝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不够愉快,期盼着用萧珩和阿琅的婚礼来驱除一些阴霾。

    同时也是因为萧溢和余氏都已经活不久,百年人参当然有,用来吊他们的命是足够了,只是皇帝还是觉得这么好的人参给他们吃了,过于浪费。

    催促着钦天监挑了个黄道吉日,又让工部的人加紧将烧毁的那处院落快快的修缮好。

    那边又让礼部的人赶紧把婚礼要做的事情都提上日程。

    先是替萧珩上门纳征下聘,更是送了丰厚的五礼,萧珩更是亲自出城去猎了一对大雁回来,在一众采纳里活蹦乱跳,寓意极好。

    至于聘礼,更是丰盛得令人叹为观止,送礼当日,引来不少长安人惊羡议论。

    大婚前几日,明府上下整日忙碌,半刻不得闲,唯恐漏了错了哪处。

    就连明老大人,明光庭父子也都想朝廷告了假,帮着明老夫人和蒋氏一起料理各种杂事。

    阿琅相对来说说是最闲的,原本是想做点针线活的,可明老夫人根本就不让她碰针线,就怕她扎破了手不吉利。

    至于那些迎来送往的琐事更加的不会让阿琅去弄,据说是因为这样失了矜持。

    总之,就是让阿琅吃了睡,睡了吃。

    膳房那边每日都熬着滋补粥汤,将阿琅和小猪一样的供起来,阿琅无所事事,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

    皮肤养得吹弹可破,身上的肉都多了几两。

    明老夫人见了,笑得合不拢嘴,围着阿琅转了又转,活像那对着即将出栏的小猪赞叹的样子,今年大概能有个好收成。

    阿琅无语望天,幸好,幸好,过不了几日就能出去放风了。

    在这么样下去,非得让外祖母给养成小猪不可。

    大婚前夕,明老夫人高涨了好些日子的情绪陡然间低落下来。

    礼单上的字一个都看不下去了,筵席上的菜单更是都一股脑的交给了蒋氏去操办。

    还有送亲的一应杂事也都搁置下,没有去打理。

    强撑着和一帮人交代了几件琐碎的事情,明老夫人将剩下的事情都交代给了蒋氏,转身去了阿琅住的院子。

    阿琅正在临摹字帖,这字帖还是萧珩给他的,也是他从前临过的,阿琅无事,正好趁着这段时间临一临。

    她将临好的字都贴在窗台下,秋日里凉风吹过,发出哗哗的声响,好像一曲好听的乐曲,让人昏昏欲睡。

    听到侍候的婢女说明老夫人来了,阿琅示意她将已经临好的字给收好,出门去迎接,才走到门边就见到明老夫人上了台阶。

    “外祖母……”

    明老夫人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