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自己将来做的事情就要人帮忙呢。

    她若无其事的走上去,看了眼清河郡王背上的伤有些在冒血。

    “呀,伤口这样多,这个还这样深,咦,为啥还不上药……”

    此言一出,站在萧珩身边的侍从望天。

    他早就让王爷上药了,偏偏王爷不知想什么,洗澡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喝姜汤用了半盏茶的功夫。

    然后才慢悠悠的把衣裳拖了,让他拿药过来。

    还没等他上药,这位姑娘就出来了。

    侍从沉默地将药放在小几上,往边上挪开,肃立。

    没错,从姑娘的角度,是看不到王爷正冷冷地望着自己。

    年轻俊美的青年转过头去,依然面无表情,却换了种情绪。

    “外头马车已经备好,把姜汤喝了,让人送你回去。”

    阿琅垂着眼,捏着鼻子,将一碗姜汤一饮而尽。

    “今日对不住,没想到事情出了变故。”

    说完,重新低头看起他手中的卷宗。

    这些都是从这座屋子搜来的,想来是来不及烧毁的文件。

    不过大多都没什么价值。

    侧面证明,这里是凌琅阁一个不小的堂口。

    他的‘梦里春’也算是没白喝,这个饵也没白下。

    阿琅眸光撇过萧珩手里的卷宗,被上头的字给吸引住了。

    那字迹很熟悉,像一位故人所书……

    她放下手中的空碗,犹豫了下,拿起小几上的金疮药。

    “你还在流血,得包扎一下……”

    萧珩没吭声。

    双手紧握着卷宗。

    阿琅站在他的身边,像宫女侍候万岁爷一样,小心地,一点点地帮他上药。

    没想到,看着斯文俊雅的青年,近看之下,一身劲瘦精炼的肉露出来。

    骨骼修长有力,肩宽背阔,腰身却纤细有劲,背脊笔挺,臂膀并不粗壮。

    阿琅知其臂力惊人,雨雾里,他一直护着自己对敌。

    真是秀色可餐。

    阿琅莫名有些脸热。

    她将眸光移开,赶紧埋头,给萧珩处理伤口。

    同时不忘窥一下他手上的卷宗。

    萧珩的伤大大小小布满了背脊。

    索性,伤得都不是很深。

    阿琅清洗了伤口,抹了金疮药,绑了纱布。

    正当她绑纱布时,她看到那字迹熟悉的书信落款。

    她身子一僵。

    恰此时,萧珩突然问,“学过?”

    “啊?啊!”阿琅回过神来。

    在外游历,免不了磕磕碰碰,有时在荒山野地,免不了要自己包扎。

    她垂下头,将纱布打了个结,用剪子将多余的给剪了。

    “你懂得挺多的。”萧珩道。

    阿琅没抬眼,“郡王不是查过我么?定然知道我之前是如何生活的,又有何奇怪……”

    萧珩眉梢微抬,这是被怼了么?

    再抬头去看着她,见她神情怔忪悲伤。

    “我是查了你,不过是职责所在。”萧珩这句话语调平平,像是陈述,又像是解释。

    阿琅点点头。

    她知道萧珩误会了。

    她悲伤的不是他查她的事情。

    而是那位故人的书信!

    书信上所书,这位故人让凌琅阁的人查顾石泽和顾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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